和心愛的女人也要進入兩宮,否則多半不會受後人尊重,那更是愁腸百結了。
這樣的念頭一產生,那就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了。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兩宮這塊長在歷代宗主心頭的肉瘤方才得以延續這麼多年而無挖法根除。在目前這個時候,江寒青雖然還沒有成為宗主,擔負起指揮全宗子弟的重責,卻已經深深感受到兩宮宮主對自己地位的威脅?尤其在江寒青的心底,從來都只是將隱宗當作自己爭奪夭下的一個工具而已,一旦他奪取了夭下,那麼隱宗就會成為一個多餘的東西,甚至是一個需要剷除的壽瘤。
在這種情況下,到時候兩宮的存在自然就會成為一個讓他寢食難安的噩夢。剛才江曉雲屁股被他打痛之後所表現出來的強橫態度,更是讓江寒青不寒而慄。一想起以後自己要看著她們的臉色行事,江寒青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窩囊雖然江曉雲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是在他的心目中,她並沒有佔多重要的地位,就正如江寒青在江曉雲心目中也有多重要一樣。
對於江寒青來說,江曉雲不過是學習成長中的一個必經階段而已,唯一特殊的是上夭選擇了她作為他的第一個女人;而在江曉雲心中,最愛的也只是當年自己的那個宗主男人,雖然她口頭上把他當寶一樣,但江寒青也不過是她排遣芳心寂寞的一個途徑。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的江寒青,心裡對於江曉雲和她代表的兩宮根本沒有任何感情,此刻他就不停地在心中嘀咕著:“兩宮……兩宮……哼!怎麼才能剷除兩宮呢?到時候看你們這幫賤女人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囂張!”
江曉雲哪裡知道江寒青此時心裡正在動著對兩宮不利的念頭,被江寒青的一陣桃逗弄得是情濃如火的她只想讓江寒青抱住她好好享受一回。輕輕用手撫摸著江寒青寬闊的胸膛,江曉雲柔聲道:“刁、鬼頭……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江寒青道:“我在想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哪些巡夜的禁衛軍又跑哪裡去了?”江曉雲掩嘴噗嗤一笑,那如花笑容頓時讓車廂裡蓬畢生輝。
伸手戳了一下江寒青的額頭,她嬌笑道:“你啊!真是糊塗!你不是見過張四海他們嗎?忘了他們是本宮派過來的嗎?人家偷偷派人跟蹤你的行蹤,發現你今晚去了太子府。便讓何炳章他們對巡夜的禁衛軍作了調動,專門將你行走路上的兵士都調了開去。這可有什麼難辦的?然後人家便在這裡等你出現,好跟你商量要事。開始的時候故意搞出那麼一點神秘的氣氛,不過是想跟你開一個玩笑,給你一個驚喜。”江寒青裝作生氣的樣子道:“搞得好啊!驚則有之,喜卻未必!”
江曉雲笑道:“好吧!算本宮做錯了,好不好?本宮給你道歉!”說著從江寒青懷中掙脫身子端莊坐正,裝出一派嚴肅的神情道:“少宗主,本宮錯了!請少宗主對本宮的錯誤給子處罰吧!”
江寒青配合地板著臉道:“好!本少主罰你陪寡人睡上三夭三夜!”江曉雲聞聲嬌笑道:“三夭三夜?你行嗎?”一邊說一邊就用一種懷疑的月光上下打量著江寒青,一副十分懷疑他能力的表情,氣得江寒青狠聲道:“你不信?那好咱們馬上試一試!”
說著便將江曉雲按倒在錦裘上,眼見得便要躍馬挺槍千起事來。但就在這緊要關頭,江曉雲卻制止了他進一步動作的企圖。”你呀!急什麼嘛!人家還要跟你談正事呢!”江寒青心中剛剛燃起的滿腔慾火立刻就被她這一句話熄滅得精光,無奈地放開她嬌嫩的身子嘆氣道:“你早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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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江曉雲見地垂頭喪氣的樣子,輕輕抿嘴笑了一下,向外面吩咐道:”動身!”隨著她的一聲吩咐,江寒青立刻感覺到馬車開始向前緩緩移動,連忙叫道:”我的馬!”江曉雲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緩緩道:”你急什麼嘛!外面的人自然會照看你的馬的!你當他們都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