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來的卻是更痛苦的煎熬。直玩得神女宮主淫液長流江寒青方才罷手,這時候她下身那條大紅絲綢褻褲已經溼得可以擰出水來了。
江寒青用手指按在神女宮主的褲襠部位颳了兩下,那淫液便立刻將他的手指潤溼。將手指伸到神女宮主面前給她看了一眼,江寒青面帶嘲笑之容道:「宮主,你看你的Yin水可真多啊!你今天可真是夠浪啊!這輩子是不是沒有這麼爽過?」
如果是過去的日子,神女宮主聽到江寒青如此說話,定然會勃然大怒,可是今時卻不同往日。早就做好了準備要討江寒青歡喜的女人,雖然心裡有點不悅,表面上卻還是強裝出浪蕩的樣子,格格嬌笑著嗔罵道:「哎喲!你個沒心肝的小鬼頭,姐姐這麼可憐的被你玩弄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這狠心的小冤家!你卻這樣嘲笑人家。沒良心!」
江寒青卻在她的嗔罵聲裡,剮下了她的大紅鴛鴦肚兜,露出了那對粉嫩豐滿的|乳峰。他用手指尖對準Ru房頂端那高聳的粉紅色|乳頭用力一彈,神女宮主立刻倒吸一口冷氣,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皺眉道:「哎呀!死人,有點疼啊!」
江寒青不以為意道:「疼嗎?不疼!你這種浪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搞!疼什麼疼?」
這等大不敬的話在神女宮主聽來格外刺耳,不過她卻沒有向羞辱她的江寒青爆發,她把這些帳全記到了聖母宮主的頭上:「都是那老妖婆害得我受這種羞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但是為了報仇,她就必須要拉攏眼前這個未來的宗主大人:而為了拉攏他,討好他,她又必須要忍受更大的屈辱。受了新的屈辱,卻又更仇恨聖母宮主,更渴望報酬。這樣的迴圈下來會是怎樣的結果?神女宮主根本沒有想到過。江寒青試探著罵了神女宮主兩句,見她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逐漸放下心來。不過今日他也不準備太過於刺激神女宮主,畢竟飯是一口一口吃的,事情是一步一步去做的,急不得!這點道理江寒青還是明白的。
而神女宮主卻在提心吊膽地等待江寒青的下一步動作。她在心裡惴惴不安地猜測著。
「他會罵出什麼更難聽的話嗎?或者他會不會用什麼動作來折磨我?」
神女宮主雖然自己從不喜好性虐待,可是卻並不意味著她不知道這中間的秘密。畢竟她成為聖門隱宗的一員已經有好幾十年的時間,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何況性虐待在隱宗內部本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自然。
神女宮主的心裡這時極為矛盾。她的腦海裡禁不住浮現出各種殘酷的畫面,那是她所知道的男人性虐待女人時所通常愛使用的手段。
她有點擔心江寒青會進一步用言語來羞辱她,她更擔心江寒青會用殘忍的動作來折磨她。但是她最擔心的還是在那種情況下,她會因為控制不住心底的厭惡情緒而當場對江寒青翻臉。可是除了緊張和稍微的恐懼之外,她似乎又因為這種難熬的等待而感到異常的興奮。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似乎都已經被崩緊,她的肌膚的每一寸地方也都因此而變得敏感。她的心已經緊張得在嗓子眼裡怦怦跳動,她的手指忍不住抓緊了被單,冷汗從她身上的毛孔裡不斷流出。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奇異感覺!
「不!這種感覺我曾經有過!那是……」
神女宮主突然回想起了好幾十年前的往事。那時的她還是一個花信少女,未經人事的她在等待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正是當時的隱宗宗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男人。
神女宮主痴痴地想著,時間似乎突然凝固。記憶好似被代入了現實,神女宮主彷彿覺得自己已經回到了當年等待心愛男人奪取她Chu女之身的那個時刻,她運起「神女合歡功」,閉上眼睛哽咽著喃喃道:「夫君,來愛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