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儀悲憤的搖頭說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把我當成用完即棄的成|人玩具嗎?喜歡強暴的時候就強暴,然後一句不說就要離開,你心中究竟有沒有我這個人?”
所謂日久生情,在馬龍的玩物之中,趙鳳儀並非第
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
馬龍暫停了收拾行李的動作,取出武器中一把烏黑髮亮的自動步槍說道∶“你成熟一點兒正視現實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我這種行走在生死邊沿的妖魔,你認為我會乖乖的偽裝成好人永遠留在這裡生活麼?”
趙鳳儀痛哭說道∶“就算是這樣也太突然了,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
心中苦惱的馬龍什麼也沒說,他就是怕趙鳳儀會這樣哭哭啼啼很麻煩,但若是趙鳳儀什麼也不說,冷漠無情的目送他離開,他又會覺得很傷感。自己用了那麼多工夫和心力來調教這個善良可愛的小護士,無論她是恨自己或愛自己,都代表自己在她心裡有一份不可磨滅的地位,要是她全無反應,自己豈不是很失敗?
馬龍握槍在手的說道∶“我這次可是決定要找林影報仇,這麼危險的事我不能牽連你,再說你能夠跟我走嗎?你家裡還有父母,而且心裡也放不下紫紋那種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的病患。反正都是要分開,不如灑脫一點兒可以了。”
趙鳳儀聽了有點欲哭無淚的樣子,她心中是恨著馬龍的,但也不是沒有愛的成分。雖然兩個人生活的世界距離太遙遠了,不可能一起生活的,但對她來說,跟馬龍之間的愛恨情仇,已經到了難捨難離的地步。
說不出的苦澀填滿在趙鳳儀的心中,她覺得自己是個墮落的白衣天使,而自己愛上的卻是一個既不值得愛又讓她憎惡的魔鬼。他要走,自己不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有著失落、傷感和不甘心的情緒,那種心痛就像千根針刺在心般難受。
趙鳳儀無法坦率的表白和說出挽留的說話,她的理智很清楚不可能,她的自尊不容許,反而有些口是心非的說道∶“那你要走就走好了,你就算被警察打死在街頭,我也不會為你這種惡魔流一滴眼淚的,滾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馬龍豪爽的一笑道∶“你倔強逞強的樣子還真可愛。”說完他就挽著行李站起身,在趙鳳儀的玉頰上親了一下。
踏出門口的時候,馬龍頭也不回的說道∶“我那狗吃不乾淨的良心有些想留下來,可惜!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是個好女孩,真的,以後我受傷了,還是會再來找你的。”
“蠢材、人渣、垃圾、惡棍!你走了就別再回來!”趙鳳儀一面在罵,一面在無聲垂淚,直到馬龍的身影消失,她才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
趙鳳儀知道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想到馬龍要面對警察的槍林彈雨,她就不由得為之牽掛擔心,即使明知這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為他這麼做。
三天之後,在西海市沿岸,一間因為競爭激烈倒閉之後一直丟空的酒店——皇庭酒店,黑幫黑龍會的人帶著大批軍火前來,準備跟一批初次接觸的物件進行軍火交易。
酒店門外有身穿迷彩制服的傭兵在站崗,內裡經過重新打掃一番後,恢復了昔日的金碧輝煌。馬龍坐在大堂當中等候,在他背後有身穿白式廚子制服,正在準備自助餐的魔界人屠李八,以俐落非凡有如雜技表演、電光般的刀法在切細各種配菜。
名震黑暗世界,三大奸魔中的蜘蛛魔人高村正,正躲在酒店外牆由視窗窺視著內部。
臉有刀疤,戴著太陽眼鏡,留著長髮,一臉兇悍表情的野狼上尉,他負責檢查黑龍會帶來的槍械、子彈、手榴彈和地雷,是否符合他的要求。
在野狼上尉點頭表示滿意之後,黑龍會的接頭人說道∶“那麼現金交易,我們只收美鈔的,可以讓我們檢查鈔票了嗎?你們最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