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裡的佐久間瑞惠卻有口難言,馬龍的一對魔手就像在撫琴一樣,在她的酥胸上傾情演奏,使她感受到有如洪流般衝擊而來的快感浪潮,終於無奈的發出了天籟般動聽和悅耳的淫聲囈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快感……啊啊啊啊……怎會這樣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櫻桃小嘴無力合上的佐久間瑞惠,嘴角掛著唾液,由於動情的緣故,雙頰充血後一直紅透到耳根子。
馬龍的蝴蝶形綁法,把繩索以蝴蝶似的形狀套在佐久間瑞惠的|乳峰上綁緊,而經過連番愛撫之後,他就慢慢收緊這部分的繩索。
繩索每收緊一寸,繩子就更加深陷進佐久間瑞惠的那一身細皮白肉裡,|穴道受到進一步刺激的她,就更加情慾高漲。不止冒出了更多的金黃汗珠,花|穴裡更是淫蜜氾濫,愛液直流有如決堤,濡溼了繩索。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感到體內春情如火在旺盛燃燒的佐久問瑞惠,肉體飢渴的期待著更多的快感!
這三年間,由於發育還沒成熟,佐久間瑞惠對性的需要不像林影和趙鳳儀那麼強烈,需要用到大量的自蔚器來滿足自己。可是曾經一度受到馬龍調教的肉體,也不可能再像平常人一樣。
面對體內那不斷湧上來的慾望之火,佐久間瑞惠平常只能在深夜裡躲在棉被中,一邊偷偷地用手指自我安慰,一邊痛恨的辱罵馬龍。
現在完全動情的佐久間瑞惠,體內快感的電流不斷在遊走。而在這強烈的官能刺激之下,使她在心底裡升起了一股連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的淫蕩罪惡的想法。
既然自己已經決定要跟馬龍同歸於盡,那麼何不在死之前,盡情的享受這最後的快感?反正死了之後就一了百了,什麼都沒有了。
受到這想法刺激的佐久間瑞惠跪坐在地上蠔首猛搖,晃動著滿頭金髮,想要把這邪惡的想法從心中驅逐出去!只不過對比起她堅定的復仇執念和深刻怨毒的憤恨,她肉體對追求快感的本能反應可並沒有一點兒落於下風之處。
她被馬龍這死仇大敵愛撫玩弄著,那塊白壁無瑕有如千里雪原、沒有任何雜草的光滑桃花源,卻垂掛著一股透明黏稠的愛蜜汁液,一直垂落到地上就可以證明。
馬龍接下來用手指勾著深陷在佐久間瑞惠兩片花唇之問的繩索,將之拉出來,嘲弄的說道:「瑞惠你低頭看看,你真是淫蕩到不行,你的愛液把繩索沾滿濡溼,弄得繩子變得光光亮亮的油滑,你真是一個小變態淫娃,嘿嘿嘿!忍耐了三年,你一定很想要我的大Rou棒了,是不是?」
佐久間瑞惠臉上帶著怨恨,語氣卻虛怯尷尬的說道:「你……你去死,誰會……說會想要……你……你的爛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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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間瑞惠低頭看著馬龍的那根大屌,這根可恨的東西曾經讓她受到極大的痛苦,也讓她被迫享受到讓人難以忘懷的狂喜極樂,如今再次注視著這根粗壯的大Rou棒,內心百感交集的她,肉體卻起了自然反應。花|穴裡滲出了更多的淫蜜,花|穴內壁還在蠕動與收縮,甚至不受控制的作出了扭腰擺臀的動作。
可惡!佐久間瑞惠在心中痛罵著自己,身負萬年青和母親大仇的自己,豈能無恥的需索渴求馬龍的那根大Rou棒。
佐久間瑞惠有如在自我催眠似地不斷在心中重複,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認輸,忍耐下去,保持理智,別敗給肉體的本能反應,一等到馬龍這畜生把頭靠過來就引爆炸彈吧!
終於一等再等的機會來臨了,馬龍低下頭靠近佐久間瑞惠的螓首。
決心一死的佐久間瑞惠銀牙緊咬著準備引爆炸彈,並在心中訴說著:「萬年青、媽媽,我們很快就可在死後的世界重逢。」
就在馬龍把頭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