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食,怎能讓你受罪。”
“好極,好極,你們在此慢慢上演情深意重。”吳太君冷冷說道,又閉起眼來。只下手的媳婦子看她的臉色,已是慢慢減輕了手中的力度。
只莫氏在一旁不急不慢地說道:“謹兒,與你無干。難道娘和老祖宗連你的媳婦也不能教訓麼,你們感情好,卻也不能違了那人倫道德。”
她這一說,那鞭子落在身上的聲音便又沉重了起來。
高氏鳳目圓睜,冷笑道:“好一個人倫道德,也不知這府裡誰的手上最骯髒,誰最不講人倫道德。”
尚謹忙皺眉道:“休胡說。”
高氏卻一把推開二爺捂在她嘴上的手,指著莫氏道:“只她外表裝作柔弱仁慈,也不知內裡都壞到哪裡去了,是,我是不願你納妾又如何。我只是不想有些人假惺惺地讓夫君納了妾,又背了一身的血債。這府裡誰又不知,為何老爺的子息從三爺以後便都是一人所出,留下的為何都是庶女,而再無庶子!今日又在這裝什麼賢惠道德。”
二奶奶語出驚人,韶槿也是吃了一驚,但想想卻也是有此理,尚家的四爺五爺六爺都是一母所出,五姑娘尚若靈也是莫氏所生,自她嫁進尚府以後,雖然尚侯爺的姨娘還是一個接一個,卻再也沒有非嫡出的兒子,倒是有兩個庶出的女兒,倒是讓人好生懷疑。
莫氏氣得手腳直抖,只顫聲道:“你胡說!這般頂撞長輩,來人,拉開二爺,接著打。”
這時幾個強壯有力的家丁便拉開了二爺,那鞭子便一鞭鞭落在二奶奶的身上,可二奶奶還嘶喊著:“這些事情,大宅院出身的人又有誰不知,只沒你這般虛與委蛇的。侯爺最寵愛的姨娘,怎麼就一個接一個的不在人世了。不說別的,三爺當年怎會忽然性情大變,前日裡大爺又是被誰所害,你又何必在這裡裝大度!今日你便是打死我我也要說,我便是再有不對,但也不過是為了能保住自己的那份嫁妝,想要為自己留條後路,免得重蹈覆轍!”
只那鞭子打得狠了,鮮血已透過衣裳淌了出來,二爺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苦於雙手被人抓住,只得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別說了,你別說了。”
莫氏見她已是形似瘋魔,雖被她說破了些事,但心裡卻也只是冷笑,定了定心神道:“你進我尚家之後不孝父母,不敬夫君,饒舌善妒,早已犯了七出之條,不過是看在謹兒待你不錯的面上,才讓你留在此間,你卻得寸進尺,胡言亂語。謹兒,你寫休書。”
韶槿見事態已有些失控,料想此間只一人能管得住,偏吳老太君此時雖已睜開眼,卻也不過是眯著眼盯著莫氏,一句話也不說。韶槿命人倒了杯茶,親自遞了過去,特意露出手腕上那吳太君當日送的鐲子,吳太君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喝了口茶,道:“夠了,不管怎樣,先住手。難道你還真想打死她?”
四奶奶見吳太君開了口,便也扶著莫氏道:“娘,您莫再動氣了,讓二嬸嬸知道自己錯在哪也便可以了。”
莫氏得了個臺階,便順坡下去,道:“都住手。你可知你錯在哪裡。”
執鞭子的僕婦忙是停了手,把高氏扶了起來,高氏疼得齜牙咧嘴,只低下頭,道:“我知錯了,我錯在太過表裡如一,沒學會那口蜜腹劍的招數!”
“你,你……”莫氏見高氏眼中的怒火,不由後退了一步。
“今日既已撕破臉了,倒不如我把話說清了。我在思遠之前還有一個兒子,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的虎兒是怎麼死的麼?若不是我小心翼翼地命人看護著思遠,他可還能活到現在?不過是一個庶子的兒子,都這般心狠手辣,不就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