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錯房間睡錯床
楚濂,是X市晚報記者,平常除了睡覺,吃飯,工作,還有陪著一個年齡在青春期心領已經到了更年期的女友逛街以外,就沒啥愛好了。但是要是從這四個中選擇一個最煩惱的,那就是工作了。這次就是最好的例子。
楚濂這次採訪,是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偏僻到他從谷歌地圖上都沒有找到那個地方,只好憑著男人第六感覺找來,結果到了天黑也沒有找到那個小山村,最後無奈的走進了一個偏僻的旅館。
楚濂走到小旅館門口,猶豫了下,望了一眼黑不隆冬天空,又往旅館裡面看了看,心裡頭更加鬱悶了,這旅館比外面更黑,這到底是旅館呀還是黑旅館呀。
“老闆,還有沒有空房?”楚濂皺了下眉頭說道。
老闆躺在床上,斜了他一眼,說道:“二樓拐第一個房間了。”說罷就又接著看起了偶像劇。
楚濂看了一眼那老闆,心裡頭鬱悶至極,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怎麼還看偶像劇了?難道現在還是單身,準備戀愛?可惜太老了,又不是大富翁的。
“該死老頭子!誰讓你躺倒床上看電視劇了!你不知道那個床是我的嗎,給我滾蛋到凳子上看電視。”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婦女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楚濂看到四十歲的老闆屁都不敢放一聲的坐到凳子上,心裡頭頓時明白了,這老闆也真不容易呀,還是多多看偶像劇吧,現實生活中太折磨人了。
“喂!那小子,你不付錢就想住房間呀,你以為這是你家還是你打算住霸王房呀!”楚濂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了老闆那破落嗓門的聲音。
楚濂尷尬笑了笑,問道:“多少錢一夜?”現在楚濂是明白了,老闆在現實和偶像劇之間,他選擇偶像劇,在偶像劇和金錢之間,他選擇了金錢。
“五十塊錢一夜。”老闆冷冷的說道。又接著看他的偶像劇了。
楚濂付完了錢,看了看二樓黑不隆冬的,於是又問道:“老闆,怎麼沒有燈嗎?二樓那麼黑。”
“廢話!外面的天都黑了,屋子裡能不黑嗎!”老闆再次沒給好臉的說道。
楚濂無奈的走上了二樓房間,發現屋子裡既然沒有燈的開關,要不就是開關被雪藏了。於是直接乾脆的躺倒了床上。反正骨頭都快散架了,睡覺吧。
想到這裡,他伸了下懶腰,突然感覺到自己手摸到一個特柔軟的東西,心裡頭詫異的很,這是什麼東西,於是有用力抓了抓。
“討厭!你這個色鬼,你還知道要回來的呀!”黑暗中,一個女孩的聲音想起。
楚濂直接傻了,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難道是剛才老闆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問老闆多少錢一夜,他不會真的給我安排一個女的吧?!靠!老子可是新世紀的好男人呀,還在報社工作,入了黨的政治分子呀,最關鍵的家裡面還有一個河東獅吼!怎麼能犯之中低階錯誤呢!想到這裡,忙抽回了手。
“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真的怕我床上窩著一個男人嗎?!我告訴你,我就在我床上,有本事你就別發火不說話呀!”
黑暗中的女孩聲音還帶著幾分憤怒,並且靠在了他的胸膛,這下楚濂的心跳若不是被皮和骨頭阻擋著,估計直接跳出來了。
楚濂輕輕的推開她腦袋,帶著歉意的說道:“小姐,對不起呀,我走錯房間了。”說罷就偷摸著要起床。
“啪!”一聲,燈亮了,整個屋子裡猶如白晝一般。
楚濂直接愣住了,心裡鬱悶著,她是怎麼知道這燈的開關呢?於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靠!美女就是美女,歲數小了些,穿著睡衣,頭髮凌亂的猶如雞窩還怎麼美!要不是自己是個負責的男人,估計早就和家裡的河東獅吼分道揚鑣陷入這個小妖精的陷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