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天過去,康劍飛也準備回香港去參加金像獎頒獎禮了,唯一不美的是葉子佩這俏寡婦很難搞定。康劍飛的挑逗調戲她也不生氣,但又像是木頭人一樣假裝不知,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在回港的前一天晚上,葉子佩下廚為康劍飛做了一頓大餐送行。
所謂的大餐,也不過是一條紅燒魚、一盤芹菜肉絲、一碟韭菜炒雞蛋,還有幾樣家常小菜。這年頭內地有些地方連糧票、肉票都還未廢除,葉子佩弄這一桌算得上豐盛了。
把菜擺上桌後,康劍飛看著滿桌子的好菜,由衷地讚道:“佩姐的手藝真不錯。”
葉子佩得意道:“從小我就跟著我媽學做菜,下鄉當知青的時候,我還去伙食團幫忙做過大鍋飯呢。”
康劍飛隨口問道:“二老沒有在花都嗎?佩姐都沒帶我去拜見一下。”
葉子佩說道:“我爸媽都在京城,花都這邊只有大伯一家。”
葉子佩口中的大伯,就是現在的嶺南省長了,康劍飛適可而止沒有多問。
“對了,我想起來還有個好東西。”葉子佩跑回臥室,幾分鐘後提了一瓶特供茅臺出來。
康劍飛摸著那酒瓶子兩眼放光,這玩意兒放20年後,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啊。
輕輕地呷了一口,康劍飛回味道:“香!”
葉子佩笑道:“你要是喜歡,就多拿點回去,家裡還放著兩箱呢。我又不喝酒,放在屋裡還佔地方。”
康劍飛一聽差點暈倒,敢情自己稀罕的美酒,在俏寡婦這裡直接論箱的啊。
康劍飛幫葉子佩也倒上,說道:“佩姐你也喝點,我一個人喝著沒勁。”
“那我只喝一杯!”葉子佩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說是隻喝一杯,不過在兩人的閒談之中,葉子佩很快就三五杯酒下肚,雙頰飛起了紅暈,在燈光的照shè下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當酒勁上湧之後,平時言行謹慎的葉子佩說話也大膽起來,呵呵笑道:“阿飛,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好sè了。”
康劍飛吃著魚說:“佩姐你喝醉了,我哪裡會好sè?”
“別……別裝了,”葉子佩大舌頭道,“那天下樓的時候,我差點摔了一跤。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故意絆了我一腳,然後趁機來抱住我。”
康劍飛笑問:“那你生不生我的氣?”
葉子佩的腦子只剩下一點點理智,眯眼笑道:“就不告訴你!”
康劍飛趁機與她坐近了點,又開始勸她喝酒,推杯換盞之間已經漸漸摟在一起。葉子佩下意識地要將他推開,但最後迷迷糊糊地靠在康劍飛懷裡,哭哭啼啼地說起了她的悲傷往事。
什麼在鄉下受人欺負啊,什麼在歌舞團被人在背後說壞話啊,什麼在唱片廠被人瞧不起啊,還有她老公死了她多難過之類的。
估計這些話在葉子佩心裡憋好多年了,一直都找不到人傾訴,現在藉著酒意一股腦兒地說出來,說著說著就開始悲傷大哭。
康劍飛拍著葉子佩的後背不停安慰,後來覺得這樣安慰沒有誠意,於是低頭下去吻起來。先是吻葉子佩哭泣的淚痕,慢慢地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再溫柔地將舌頭伸進去攪動。
如此安慰果然很有效果,葉子佩也不訴苦不哭泣了,漸漸地沉浸在熱吻的快樂當中。
康劍飛也顧不上吃飯了,親吻摟抱著半醉狀態的葉子佩往臥室裡走,沒多久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很快葉子佩的成熟嬌軀就呈現在康劍飛眼前,那桃源之地早已被他逗弄得溪水潺潺。康劍飛抬頭往床頭上的牆壁看了看,牆上是葉子佩跟她亡夫的軍裝合照。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分開俏寡婦豐腴的大腿,挺身壓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