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哪個沒修口德的人說他有愛滋,想破壞他們的感情呀!
“我媽。”
“你媽?!”這……
“不過保險套是我爸買的。”為人父的擔心,他說的。
“什麼?”她的父親也插了一腳。
慕少槿拿起藥酒用量杯量了三西西倒在手上為段立霆搓揉。“大哥說臺灣的品牌不太保險,下回他出國視察業務時會帶回一箱,他叫你省點用。”
“啊──你……你們……我……”他大叫一聲,驚愕中混著劇痛地悲憐著自己的後知後覺。
原來他沾沾自喜的得意全在別人的算計中,他還自滿的以為瞞天過海沒人知道,非常神氣地盤算好下一步計劃,打算讓他們的關係慢慢曝光。
誰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善良老百姓的他還是逃不過一窩狐狸的掌控,讓人看了笑話。
唔!慢……既然他們都曉得這件事,為何他還會捱揍?
“打從我們自竹屋回來那天他們便知情了,能忍這麼多天真不簡單。”尤其是最疼她的大哥,簡直不可思議。
因為她易淤青的體質瞞不了人,種滿草莓的肌膚明眼人一瞧便知內情,根本用不著開口。
是很意外,忍那麼久難怪一發不可收拾,果然變態。“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你也沒告訴我和連執行長的舊情呀!”一想到往後有更多舊情人會面的情形產生,她的心情格外沉重。
“她?!”要命!他都忘了這件事。
忍著皮肉痛的段立霆撐起上身,雙手圈住她的腰拉近,痛苦的神色難掩深情的注視她,雖然扭曲的五官看來可笑,但他仍死命的撐著。
“我說過她不重要,以前的風流是我不開竅,老把性當遊戲的玩弄無數女性,我承認我濫情浮誇,拿女人當點心食用,葷素不拘。
“但是我開了心眼看見你在我心裡的重要,我不會再去招惹其它的女人,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你終結了我的風流,我愛你,槿兒。”
他終於說出口了。
眨了眨眼睛,慕少槿將眼鏡住後一扔。“那麼我可以恢復原來的美麗嗎?”
“在我眼中你就是最美麗的仙子,我愛你原本的清麗,也迷戀你隱藏在鏡片後的智慧,你的每一寸每一分我都愛不釋手。”
天哪!他好愛她。
純然的慾望燃起,段立霆眼底的黯沉隱隱閃著芒光,那抹火熱迅速的竄燒,集中在某一點狂野燎原,顫動的呼喚著她女性最溫暖的部位。
想要她,他的身體說著話。
段立霆輕吻著她的發,細心呵護的落在她翦翦羽睫上,吻烙著他的深情,以及生生世世不變的誓言。
愛情化為亙古的語言,他深深的注視她像要看進她靈魂深處的他,眼眸交會處只有她與他的面容,再也容不下其它。
雙唇自然的熨合,舌尖交纏的互吮彼此的體液,畫面唯美得令人落淚,恨不得成為經典。
但──
人在樂極往往會生悲,看似甜美的慕少槿忽然漾起豔麗絕倫的笑,左頰的小酒窩忽隱忽現的憑添性感的風情,叫他有種醉了的微醺感,更想擁她入懷恣意狂歡。
“霆哥哥,我說過要原諒你的風流了嗎?”千萬別太自信,女人並不好哄。
尤其是出自狐狸家族的小狐精。
“嗯?”他太沉迷於她柔軟甜香的溫胴之中,未能聽出她話中的奸詭。
“不要怪我太狠心,誰叫你讓我生氣。”慕少槿狠狠地往他傷處一擰,整瓶藥酒均勻地灑滿他全身。
“我的天,妹妹,你……唔!肚子別……別……”睜大眼,他不敢相信的悶哼兩聲。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