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非,我假灑脫真在意。我不要作王寶釧,王寶釧好歹還有個盼頭,十八年後薛仁貴還回來了呢,我能盼誰去啊。我不想讓小月整天惦記著為我送終的事,那感覺就跟有個人盼著我早點死,早死早超生一樣。
2009年四月十二號星期日天氣晴偶有時陰
又是那間S開頭的咖啡店,在電視臺的附近,地點是小月安排的。她說反正我也沒事,讓我出來多走走。好吧這也有助於我多認識北京的路,也算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下午三點鐘咖啡店裡人不多不少的。偶有兩三張空桌椅,我挑了靠近角落的椅子坐了下來,畢竟相親這種事情還是低調點進行比較好。我看了眼手錶,離具體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我努力做著深呼吸。心裡的小鼓又開始不自覺的敲了起來。我剛一坐定眼睛不時的掃向著門口,忽然隔了兩個桌子的一個男人起立向我走了過來。他用很輕柔的聲音低頭詢問著:“你好,請問你是米大夫嗎?”
“對。。。對。。。是。”我慌忙又站了起來,舌頭又開始忍不住抽筋了。
“您剛才一進門我就覺的你可能就是,所以我來問一下。”
好吧,我承認,我剛進來的時候也看了他一眼,而且他的確算是個亮眼的男人,乾乾淨淨的五官端正,一臉的沉穩之氣,衣著也穿的十分得體。還有最讓我中意的一點,就是他梳的是寸頭,這樣很好他是絕對不可能在我面前玩命分頭髮了。這頭型顯的他更添精幹,頭髮也用啫喱打理過,但是並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打理,一種利落的感覺。而且他還是我印象裡唯一早到了,在這裡等我的人。咳,小月啊!你姐我這可就要準備拼命了啊!居然帶著喜悅之情的想到了這個。
“你好,我是Tom劉。”男人伸出他友善的手。
他的自我介紹讓我剛才如大海般澎湃的心情頓時消停的一半,撂英文是吧?顯你在國外工作啊,還Tom。
我看著他笑了笑:“你好,我是Jerry米。”然後我很真誠的跟他握了手。
Tom劉先生愣了三秒鐘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哦,對不起,我太緊張了,腦子裡總是想起我在國外面試時候的畫面,一下就把英文名字說出來了。我叫劉崢。”
“米露露。”我們分別重新介紹了自己的中文名之後坐了下來。
劉崢的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小月跟我介紹您的時候,說她堂姐人特聰明特善良,挑男人的眼光特別高,一般男的都看不上眼,把我說的挺緊張的。都不太知道怎麼說話了。”
“那您現在見到我踏實了吧,發現她語序搞錯了,不是一般男的都看不上眼,是一般男的都不讓我拿眼看。”劉崢又愣了三秒,然後又突然大笑起來,隱約覺的他還在忍不住的輕搖著頭。
搖頭?!搖頭是什麼意思?!米露露啊,米露露,不說要拼命了嗎?怎麼這麼管不住自己的嘴啊,就顯你能說啊,淑女一小時能死啊!我內心不停的自責著,對自己的表現懊惱不已。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居然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我發現我們還是有很多共同語言的,他跟我說了很多電視臺的趣事包括他在國外電視臺的趣事,我跟他聊我在醫院的裡工作的事情,當然都是撿我那些光輝事蹟說,什麼被打被罵被擠兌的事情半字不提,我成功的將自己設計成為思想進步,健康向上的新女性。
“你在國外工作挺好的,為什麼又回國內工作了?這沒你國外條件好吧?”
劉崢被我突然的問題問的一愣,他看著我猶豫了十秒鐘,“其實我在國外生活的也不是那麼開心,畢竟我不是出生在國外,我只是在國外上的大學又繼續工作的,總覺的跟他們不能融合,而且我父母歲數也大了,他們也不願意去國外生活,所以我就決定回來照顧他們了。而且我現在的工作也挺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