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別追了。”
“再堅持會警察就來了。”我小聲跟他抱怨著。
“警察不會來的。”
“你不說十分鐘就來嗎?”
“我就沒報警,我騙他呢,我看你追他進來,我是跟你進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唉!可惜了,沒準還能當個好市民呢。”
“呀,你受傷了?”我低頭看著楚傑的胳膊好像有血滲出來了,他衣服的袖子被刀子帶過了一條大口子,好像還劃破了他的胳膊。
我挽起了他的袖子,看了眼他的傷口,很小,不到四厘米長,淺表傷不需要縫針只需要做消炎處理,明顯是無意帶過的。找點高錳酸鉀消消毒,稍微包紮一下,兩天應該就能好了。看著這傷口心裡想著,還好沒什麼大礙。
無意間眼睛掃過了他襯衫釦子上Zegna的標誌,真是讓我心痛無比啊,於是我不再把精力放在他的傷口上而全投入在他的襯衫上:“你這衣服挺貴的,(雖然我不穿名牌,但是老孃也聽說過)這可怎麼辦啊,劃破了,不能穿了,連外罩也破了。太可惜了!”
“米露露!”楚傑暴怒了!暴怒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你心裡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重要的啊?為了這麼爛錢包,連賊都不愛拿你裡面的錢,你大晚上的追到衚衕裡跟人玩命來,你腦子有毛病吧你?”說完楚傑一把把我手裡的錢包奪了過去。
(97)交代清楚!
“你。。。你。。。你輕點你輕點。”看著楚傑大力的捏著我的錢包,我的精神緊張到了極點。“它身體不好,你別用那麼大勁。”
“誰身體不好?”楚傑帶著怒容的看著我。
“它。。我的錢包它身體不好,隨時可能散架。”說完我伸手去抓,想把錢包拿回來。
楚傑一抬手躲了過去,似乎並沒有還我的打算:“捏散了,我替它償命行吧?”氣憤的態度絲毫沒有緩和。
楚傑開始認真的審視起這個錢包來,他皺著眉頭盯著它:“祁。。。。。祁。。。。。”似乎看見了正面的名字嘴裡輕唸著。這錢包使用的太久了,連刻著的名字也快被磨平了。
“還我,還我。”我第二輪的搶奪攻勢又再次襲來。
楚傑則毫不在意,他依然皺著眉頭想看清楚上面寫的字,於是他把手舉的高高的,自己抬著頭仍然努力的辨認著,想看清楚刻的到底是什麼字。
嘿,你他奶奶的,欺負我個矮是吧,我惦著腳夠了半天也沒抓到,我一生氣照著他受傷的胳膊使勁一拍,楚傑疼的臉變了形,終於撒手把錢包還給了我。
“你是醫生嗎?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受傷的患者呢?”楚傑大聲的朝我抱怨著。
“誰讓你不還我錢包的。”我抱著錢包小聲的嘀咕著。
“這錢包是你的嗎?我看那上頭可寫著別人的名字呢,明明寫著祁函嗎,不會是你偷的吧?怕罪證落入別人手裡才玩命狂追。”
這人說話真他奶奶的欠抽,我偷,我偷點好的行不行啊?我偷個散了架的錢包乾嗎?
“這怎麼不是我的啊,這後面也刻著我的名字呢!”說完我把錢包翻過來,給他指了指後面。
楚傑湊上來認真的看了看,用好奇眼神看了我一會:“定情信物啊?”
“要你管!”
“那姓祁的是你男朋友?”
“要你管!”
“初戀?”
我覺的我中計了,他哪是懷疑錢包是我偷的,他明明就是八卦病犯了,想探別人隱私嗎?
“楚傑,你有事沒事?沒事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啊。”
“當然有事了,我為了替你搶這定情信物,胳膊受傷了,你怎麼也得替我處理處理吧。”
我低著頭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