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好痛!沐姐姐,輕一點,很痛的啊!”藍筱依除了叫痛外,並洠в鋅蓿�皇悄撬�劬�鎘欣崴�雎淥�姆廴��
即便是這種時候,她還不忘記拉著包包的手,像一個害怕走丟的孩子,牽著媽媽的衣角,死死不放。
“依兒,你覺不覺得你這麼撕心叫喚的情形,很像被人強迫的女子?”包包看著藍筱依那肥碩的屁股,被沐離擠出了一個又紅又腫的大疙瘩,配合著她時斷時續的喊痛,包包禁不住出言調笑。
想起她以前屁股被荊棘刺扎後,睡覺總是趴著睡,那時候,藍筱依每每都要嘲笑她像一隻烏龜。果然為人不能太囂張,,如今這樣子,大抵是當初嘲笑她的代價吧。
看藍筱依這傷勢,起碼有半個月不能坐,,想到以後可用這個來整她,包包心裡就忍不住開出了小花花來,她斜睨著藍筱依,捂著嘴吃吃地笑。
藍筱依顯然是聽到了包包的笑聲,當下很不爽地扭頭看來:“哼,你是不是想說我像烏龜?”
毫不猶豫地點頭,包包蹲下來,與她對視,用笑的很歡樂的樣子看她,神色完全是一副我就是這麼想的,你想怎樣的表情。
包包幸災樂禍的模樣,看的藍筱依恨不得點上她個幾十次笑穴,對她而言,這是治包包最好的方法。
“依兒,別亂動。”沐離正在給藍筱依抹上一種綠色藥膏,一種舒爽的清涼取代了先前的疼痛,半響後,她用白色紗布包了傷口,“好了,毒血清出來又用了我的續血膏,三五天應該就洠�鋁恕!�
沐離話音剛落,藍筱依已迫不及待地起身,伸出一指,朝包包點過去。
包包早就猜到她會出手,怎麼可能會站在原地等著被她點。
她起身斜斜錯開來,轉眼回看的時候,卻忽然眼神怪異地看著藍筱依的某個地方,一手捂著嘴,肩膀拼命的抖動,看樣子是憋笑憋的很辛苦:“依兒,你這個二貨,還能更二點麼?”
藍筱依順著她的眼神看看身下,原來方才沐離幫她上藥的時候,解開了她的裙帶,她這一動,褻褲隨著她的動作下滑到了膝蓋處。
藍筱依的臉蹭地竄上了兩朵紅雲,襯著她圓嘟嘟的粉臉,跟紅蘋果似得,她雙手極快地提起褲子。
“依兒,來,”沐離早已吩咐幾個小丫鬟,拉著一塊淺紫色的布,在亭子裡圍成了圈,她的臂彎上搭著一套裙褂,笑著招呼藍筱依,“後院較遠,這廂酒菜已擺好了,就在這裡換了罷。”
藍筱依並不知道包包說的二貨是什麼意思,但看包包一臉的嬉笑,便猜著定不是什麼好話,她一邊在丫鬟扯起的圈子裡換下褲子,一邊伸長脖子,回嘴:“你才是二貨!”
“不用客氣,你比較二!”
“……你才二!”
“你二!”
“你才二!”
……
“停!”如此半天后,包包伸手,止住了這場繞口令一般的對話,“依兒,既然咱倆爭論不出誰更二,那就讓沐姐姐裁訣一下。”
藍筱依點頭:“沐姐姐,,快說說,我們兩誰更二些?”
二人齊齊看向一直袖手旁觀的沐離。
沐離煞有介事地各自細細打量著她二人:“這不說我還真不注意,仔細看你們兩個,還真是不一般的二……分不出上下,你倆一樣!”她像是十分肯定自己的斷言,很慎重地點了點頭。
包包看藍筱依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相同的訊息:“一起上,滅了她!”
二人身形剛一動,便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壓力瞬時迫至面門。
空氣中,像是有無形的屏障,阻住了她們倆的行動能力,別說是包包,就是藍筱依都無法動得分毫。只是一剎那,那禁錮又自動解除了,似乎方才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