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她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已經紮上了一條止血帶。
端木恪自己會簡單的醫療護理工作?
她的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那天夜裡她追到他家裡為他的手包紮的事,原來他是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包紮就行的……那她的表現不就是……她的頭開始發暈,怪不得他會認為她是想上他的床的,原來……她真的是太雞婆了。
從車的後視鏡上她看到了她的臉,慘白的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