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手來,他雖然身受內傷,但是神醫廬鋪仍不是他的對手,三五招之下,就被他點中腦門正中的要穴“百會”,被抱著坐到床上。
天魔金欹威脅利誘,盧鋪卻仍無動於衷,垂目靜坐,一句話也不響,金欹暴跳如雷,他卻視為不見。
那知“崆峒三絕劍”卻又闖了迸來,天魔金欹暗暗叫苦,他知道此刻自己絕非崆峒三絕劍的敵手。
若是萬一動了手,自己內傷勢必又要加劇。
是以他方才三言兩語便將於一飛嚇走,心裡暗地得意。
但是看到妙手神醫說什麼也不替他醫治,又覺得惶急。若是普通內傷,他自己也可醫得,但此時他所身中的一掌,威力又何止比普通的掌力深了一倍,是以絕非普通醫藥可以治得的。
地絕劍於一飛掠到牆外,對諸葛明道:“那廝竟是天魔金欹,師兄,你說該怎麼辦?”
天絕劍沉吟了一會,道:“這天魔金欹跑到這裡來找妙手神醫,想必是自己受了傷。”
他頓了頓,又道:“老二,我們就將師妹留在竹林裡,你我兄弟再進去看看,我不相信他也是個人,憑我們師兄弟二人還應付不來嗎!”於一飛自是贊同,便將蘇映雪側倚在一根巨竹上。
天絕劍右手微揚,做了個手式,兩人便掠回院中,從支著的視窗裡一看,只見天魔金欹正在倚案沉思著。
天絕劍一揚手,嗖地打出一塊飛蝗石。
崆峒山為五大劍派之一,劍神厲鶚也不喜用暗器,是以崆峒門人,會打暗器的,可說是少之又少,所用的暗器,也大多隻是飛蝗石一種,這就是名門正宗的自恃身份之處。
飛蝗石只不過武林中最普通的暗器而已,焉能打得中這大行家天魔金欹,他微一揮手,就將這飛蝗石揮出很遠。
但是他卻並未移動身體,原來他此刻胸腹之間覺得非常難受,而且還帶著些許窒息的感覺。
天絕劍諸葛明發出這塊飛蝗石,本未希望它能打中金欹是以並不奇怪,但是他發出此石的用意,是想驚動金欹,讓金欹掠出窗來,此刻見他毫無行動,卻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於一飛心中忽然一動,悄聲向諸葛明說道:“這魔頭既來尋訪妙手神醫,想必是他也受了重傷,此刻連動都不能動了,我們若想擊敗這魔頭,此時正是大好的機會,師兄你的意思如何?”
諸葛明沉吟了半響,道:“看來我們今天非動手不可了,無論他受傷沒有都是一樣,但是……”
“還有什麼?”於一飛問道。
“但是我們若進房子動手,怕會引起妙手神醫的不快,反而不肯替師妹治傷,那豈不是更槽。”
諸葛明這樣一說,地絕劍於一飛也覺得有理,他雖然不認得這妙手神醫,但是有關他古怪脾氣的傳說,於一飛也曾聽過不少。
於一飛沉吟道:“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忽然他著急地說道:“我們將師妹一人留在竹林裡面,是不是太危險了呀!”
他一心關注著蘇映雪的安危,諸葛明聽了心裡不免泛起一陣酸意,故意做出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想沒有什麼關係吧!”又換了一種尖刻的語調道:“你要是不放心,出去看看也好。”
於一飛暗哼了一聲,忖道:“你和我裝什麼蒜。”口中卻說:“這樣也好,師兄就請在這裡待機而動好了,我出去看看師妹。”
隨著,他就掠出牆去。
天絕劍諸葛明又立刻開始後悔,不該讓於一飛和蘇映雪單獨相處,他和於一飛勾心鬥角地想博取蘇映雪的歡心,那知蘇映雪卻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甚至還有些討厭他們。
這就是女孩子們的微妙心理,你愈是露骨地向她們表示愛意,她們反會覺得你無足輕重,縱使她也是喜歡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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