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瞬間染上一抹嫣紅,嬌娘害羞地捶打徐縣令的胸口,力氣卻軟的比貓還小。
“討厭——”
徐縣令心神一蕩,攬住嬌娘的手便開始不老實,若不是顧忌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又在縣衙大堂,便想直接將懷裡磨人的妖精就地正法。
“我說的是真的,嬌娘想要什麼儘管說。”
徐縣令快速說道,感覺到嬌娘的手指在自己胸口畫圈圈,如此片刻,嬌娘才緩緩開口。
“奴家倒是真有一物想要。”
“什麼東西?你說,本縣令馬上讓人送到你宅子裡。”
徐縣令覺得神志已經快被嬌娘的手指奪走,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記得。
“奴家有個遠房表妹,孤苦無依的,投奔到我這兒,身無長物,便想做點生意,倒賣糧食。大人也知道,她一個弱女子,做起事來要遭多少磨難,奴家想求大人給她張路引,也算是借大人威勢照拂一二。”
“奴家知道這有些為難大人,但嬌娘除了大人不知還有誰可依靠,那表妹投奔時什麼也沒了,所以才求大人給她開張路引,賺了錢當然優先給大人孝敬。”
徐縣令被嬌娘擾得心中七葷八素,哪有心思細想,只覺得雁門城是自己的地盤,照拂一下嬌娘的表妹也無大礙,便張口允諾。
“可,我現在就給她開一張!”
“大人英明,奴家真的好喜歡大人。”
嬌娘掩唇一笑,眉目間波光流轉,又是一片風情。
“開,現在就開!”
徐縣令直奔書房,拿出印章和路引,一邊問著情況一邊開始填。
“你那表妹姓名?”
“姓溫名瑜。”
“籍貫?罷了,她既孤零零投奔而來,便入我雁門城吧,待會我跟縣簿說一聲。”
“糧商,運糧幾何?我先往大了寫。”
“樣貌?”這一點徐縣令無法編造。
“身高六尺,面白,瓜子臉,鳳眼,面上無疤。”
嬌娘簡單描述幾句,勾勒出最基本的外表特徵。
“好!”
徐縣令終於填好,蓋上自己的印章,拎起來吹一口,將路引放回桌面上。
“嬌娘”
他低低喚一聲,兩隻手愈發不老實,上下摸索。
“大人。”
嬌娘淺淺回應,嬌聲喘息,眸子裡水光粼粼,好生勾人。
夜黑風高,月明星稀。
溫瑜跟安玉衡對峙著,都沒有開口,只餘下大堂裡徐縣令一個人時而憤怒,時而面色潮紅,又匆匆奔向書房,對著空氣說些什麼,手舞足蹈。
“今晚月色不錯。”
安玉衡搖了搖手中摺扇,嘴角勾起,眉目含笑。
見他主動打破沉默,溫瑜也回以笑容,“是啊,安兄怎的也出來散步?”
“如此良辰美景,溫姑娘一個人未免孤單,不若安某陪著一起走走?”
安玉衡從牆上躍下,輕盈落地,沒激起一粒灰塵,依舊是翩翩少年的模樣。
“不了,我還有事,安兄可自行享受這美景。”
溫瑜因為安玉衡的靠近提起警惕,體內功法運轉,時刻準備動手。
“唉,我誠心相邀,溫姑娘卻始終戒備,甚至打算動手,這讓安某很為難呢。”
安玉衡收起摺扇,輕點腦袋,做出一副困擾的模樣。
“而且,我想找的人在溫姑娘手上,不若溫姑娘將他交給我,這樣安某也不算白來一場。”
徐縣令?
安玉衡要徐縣令做什麼?
溫瑜心中疑惑,但此時徐縣令已經寫好路引,站在原地露出猥瑣的笑容。
“若我不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