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怪怪的,但許老二十分堅持溫瑜對她的稱呼,索性依他,正好自己在修真界以實力為尊,不甚在乎各種輩分。
“溫姑娘可有字?”
溫瑜想了想,自己在修真界都是以名相稱,多是在成為金丹及往上後,起個道號,好像還真沒字。
下次跟孃親聯絡時可以讓孃親取個,正好自己的金丹的道號還沒取呢!
“暫無。”
“那某就先先依舊稱溫姑娘了。”
許老二笑起來,三十多的年歲一時間看起來年輕不少,風姿正盛。
溫瑜瞧著這笑容總覺得心裡發毛,似乎這許老二在打什麼和自己有關的主意,還不是什麼好事。
“我先去看看受傷的人!”
溫瑜邊說邊走,等到一句話說完,身影已經離開百米,還動用的疾風步法。
王朗王大夫這邊受傷和死亡的人已經統計完畢,重傷五人,輕傷十二人,死亡四人。
算不上什麼好成績。
死去的四個人,有一個是孤家寡人,逃荒路上跟家人走散,歸到了溫瑜這支隊伍裡。
至於其他三人,一個五十多歲,家中老妻在逃荒一開始就沒了,餓死的,只有一個兒子,叫狗蛋,二十歲,家裡窮,娶不上媳婦。
一個三十多歲,被一刀劈在胸口,皮肉外翻,露出裡面肋骨和內臟,死相悽慘,家中只有一個妻子陳氏,帶著十六歲的女兒,青禾(三靈根)。
最後一個年歲最小,不到二十歲,是為了保護父親擋了一刀,流血過多而亡。
重傷的人多是被刀劍砍中,傷及關鍵部位,需要立即止血,安靜休養。
王朗本身走街串巷帶了一些藥材,但是遠遠不夠,溫瑜過來正好把在雁門城裡買到的藥材拿出來,交給王朗。
“這些夠嗎?”
王朗仔細辨別,發現自己給的單子上的藥材都買全了,但是當時自己主要想著治療風寒發熱,腹瀉頭暈,沒想到會有人受重傷,因此還有部分藥材不全。
“這些勉強可以先用著,但是要治好他們,還得再買些其他藥材。”
溫瑜當仁不讓,“王叔你說,我明天就進城去買。”
王朗摸了摸下頜白花花的鬍鬚,“稍後我寫個方子給溫姑娘。”
“行!”溫瑜爽快答應。
想回去跟許老二商量一下傷亡人員的補償問題,便聽到崔行的大嗓門從谷外傳來。
“溫姑娘!哈哈哈!咱們大發了!!!”
“我剛剛收攏完馬匹,去幫忙扒那群王八的殼子,沒想到在那個頭頭身上發現了銀票!”
“五張一百兩,八張五十兩的銀票!還有一些碎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