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英雄宴上的那一套奇妙劍法。我只是聽說便甚覺有趣,不知楊兄弟能否指出一二與我切磋一下呢!”古墓派武功向來不傳外,可是若是選招切磋卻也不無可行。
再見黃藥師興味的眼睛,楊過想到洪七化與歐陽峰那華山之癲上的武功。又想到三人同是齊名的武林高頭便覺與他無壞處。
楊過侃侃而談,說到重點之地,那黃藥師也會偶有驚歎欣賞之語,並不時以自身所學精粹互通。
這也是聽的楊過興奮連連,也被黃藥師引點出另一番門道。
而今天恐怕真是個無眠之夜。
屋舍前的柳樹下,此時站著一個人。
那人靜對柳樹而立。
手指無意識一般不斷抓挖下一大把一大把的樹皮,手上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的留下許多粗細不均的劃痕,臉上陰雲密佈看起來很是陰森。
過兒,不是不願與人同榻嗎?現在又為何自願引黃藥師入內,楊康心裡煩悶異常。
雖然他自知兩男子同處一室實屬正常,可是心裡卻止不住的糾結複雜。
再躺在床上卻是如何也入睡不了了,他緩步出屋,可是站在靜寂無聲的夜裡。
心情不但沒有好轉,卻更有煩亂的趨勢。
腦子裡反覆都是楊過為何對黃藥師如此特別,難道他之些日子的努力卻比不上黃藥師的一世名氣嗎?
“主……主了,夜深了,還是快點休息吧。”梅月小心的問道。
作為婢女向來比主子睡的晚,四女見楊康徒步出屋,便也尾隨而至。
但見楊康一直面色不善,還不停的虐待著自己的手,便忙關心的勸道。
“是呀!主子。你這個樣子若是讓小公子知道,他會心疼的。”旁邊的梅菊也跟著勸道。
平時若是提到楊過必會面色稍緩的楊康,此裡臉色卻更為陰恐。
“主子這番對待著自己卻又為何呢!”梅菊接著喃喃一語,聽在楊康耳裡,卻瞬間爆發了。
“你知道什麼,過兒會如何,你又知道什麼。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你又知道了,難道你是過兒心裡的蛔蟲,他在想什麼你都知道了。
我是主你是僕,我的想法如何又怎需你來揣摩。我想些什麼你想知道嗎?想知道嗎?想知道,好啊,我可以告訴你,你要知道嗎?啊!”楊康臉上陰笑不減,但是眼裡卻是寒光不停迸發著。
“我……我……”楊康向來待四女便很是寬容溫和,如此失控的時候今天實屬頭次。梅菊步步向後退著步,眼裡滿是驚恐與受傷。
“主子息怒,梅菊她只是很關心主子的身體,所以才會多嘴,回去之後梅月定會好好懲治她,還請主子莫要怪罪。”梅月擋在梅菊面前跪倒在地。聲音也是微有些發顫,顯然這樣的楊康也是令她害怕的。
“主子息怒。”
“主子息怒。”梅蘭與梅妙此時出砰砰跪倒在地,不斷的求饒著。
楊康眼裡寒光如煙霧一般轉瞬消失,但卻若水般平靜,平靜的讓人心驚。
“下去吧!”楊康一聲令下。
梅月與梅蘭拉著嚇軟了腿的梅菊快速奔回屋子。只有梅妙最後凝眼深思的看了眼楊康,眼裡泛著一絲擔憂。
而楊康站在原地,卻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手上慢慢摸起自己的臉,眼睛看著已經昏暗的某個房間,帶著深深的傷痛。
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
“楊康啊楊康……你真是個混蛋,天下第一的大混蛋。”手,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
楊康眼裡慢慢轉為深黑,那是一種埋藏在最底層的黑暗。一種通往毀滅的禁忌顏色。
禁忌之吻
第二天.
眾人不約而同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