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有此袍罩體,‘龍相’會被‘明王法相’遮去,不具備無上‘仙眼’的真仙也看不透覃軒的根相,這真是‘遮護’他的一件好玩意,雖說他現在遠遠不能應運這袍的仙力。
“不敢走露了‘龍相’這事的風聲,宗內分裂是一回事,漏了這秘密卻會有新的浩劫。”
“弟子明白,只是這少年要入‘古浪嶼’去,弟子怕他遭遇兇險……”
玉妶掐著玉指算了一下,“他非是薄命之相,倒無須驚慮,此子福緣奇厚,任他去吧!”
“遵師尊法諭!”玉媗接過了‘明王雪綾衫’,這玩意兒看似不起眼,入手卻能感覺到它內蘊的神奇仙力在流動,仙級中品,師尊還真是捨得下血本,看來玉緲觀的分裂真要揭幕了。
……
說實話,千年青藤真是‘淬肉煉皮’的好東西,它堅韌度是無法想象的。
玉奵的纖腕每抖顫一下,一萬八千九百七十六藤就會均勻密佈的落在覃軒每一寸肌膚。
十個呼吸間,玉奵的手腕震顫了一千回,每一個呼吸間她抖藤一百次。
也就說在十個呼吸間覃軒捱了一千八百九十七萬六千藤,‘爽’的他淚崩涕流!
玉奵默默算了一下,以玄一重的體質捱了這些藤非常嚇人的,這個數字是無比恐怖的。而覃軒周身的皮肉除了深度浮腫之外沒有一處破皮見血的,可見他皮肉的堅韌度有多可怕?
他身子抽搐抖顫中,隱約可見一條飛龍附於其體內翻騰躍滾,栩栩有如真龍一般。
那一刻玉奵真的震驚了,一方面震驚覃軒皮相肉基的堅實,一方面為現真龍而狂喜。
隨後,玉奵纖指中逸出一縷如有實質的雪光,崩射入覃軒體內,轉瞬間覃軒浮腫的皮肉塌陷、轉換、赤血色消蕩,然後轉為了原來本體的顏色,而疼痛也於此時消失的不剩一絲。
就在覃軒深深舒出一口氣時,玉奵也把一道意念靈符彈了出去,如實向玉媗稟明現。
她也是有心計的主兒,趁著‘龍相主人’現在還是垃圾的時候不討好給他留下較深印象,等他以後強大了不找自已算帳才怪,這還是小問題,主要是自已跟著玉媗走了這條路,沒一點收穫的話豈不是太冤枉了?最怕的是小真仙玉妶下令滅自已的口,那就是天大的奇災。
這些念頭一瞬間轉過了腦海,她心中就有了想法,突然就在覃軒面前就跪下了。
“公子……你救我一命,玉奵願侍公子終身,為奴為婢亦心甘情願!”
“呃,”覃軒有些傻眼了,“噯……這是怎麼回事?”
“長話短敘,一時間說不明白,日後我為公子解惑,一會我師姐若趕來,玉奵性命不保。”
“怎麼會呢?那個……我更點糊塗了,我這樣的垃圾小玄修也能救了你嗎?”
“能的,公子表面上只需認我做姐姐就好,日後公子長成,玉奵願為公子之功鼎!”
好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覃軒嘿嘿的笑,這就又收了個‘元胎境’的小功鼎?
“那個啥,奵姐,你起來吧,我要能救了你自然樂意的,至於功鼎不功鼎的沒什麼……”
玉奵翻了個白眼,你不知自已是至寶吧,“公子憐我,若不肯收了玉奵,我自絕於此。”
“啊……沒這麼嚴重吧?好,我先答應你。”覃軒心說,八成現我是秘寶了吧?
玉奵起了身,玉手虛招,地上的垃圾法袍罩住了覃軒裸身,她也將一道意念同時貫入覃軒腦中,告訴他如何在師姐面前說話,覃軒反應就大了,“這麼說不是挑釁玉緲觀禁規嗎?”
又一股意念貫進他意中,玉奵又教了他一番,覃軒不住點頭,總之心裡是很糊塗。
玉奵也真是豁出去了,貼在覃軒近處說了些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