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根一說到這裡,普希金頓時明白過來,他用力一拍腦袋,大笑起來。“哎呀,我真是蠢到家了,我怎麼會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呢。哈哈哈哈,你這個傢伙。一定知道那名官員跟他手下的株員們的聯絡方法吧?”
“各種密碼和暗號都已經明白之至,只是這種機構之間下達命令通常有什麼樣的程式,我心裡還不是很有數。”
“這太不是問題了。”普希金笑道:“有我在啊,我對這些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哈哈,天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那些中情局的特工去給咱們做炮灰?”
“就我的觀點認為,我會覺得是撮合了克格勃和中特局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合作。你不覺得這是很具有歷史意義的一件事情嗎?〃
“克格勃和中情局地聯合?”普希金愣了一下,然後更大聲地笑了起來。“我喜歡這創意,哈哈哈哈哈。”
三天後。足利賴光家
因為這段時間擔心普希金被逼急了,對足利賴光進行突襲,所以桑切斯一直待在足利賴光家。親自帶人保護他。
這天。他正在陪著足利賴光吃晚餐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桑切斯按起來一看,是仁愛醫院現場打來的電話,“桑切斯先生,一共有四個西方人同時出現,而且是從不同地角度進入,看起來彼此間並不相識。”“四個西方人?”正在吃身司的桑切斯馬上把身司放下,奇怪地問道,“怎麼會這麼巧?”
“是,我們也覺得很可疑,所以特地來狠告。”
“密切關注,馬上把監視畫面切過來。”
桑切斯剛把電話放下來,足利賴光就連忙問道:“四個西方人?是怎麼回事?”
“很可能是普希金冒頭了,他終於上當了。他知道自己是西方人,難以裝扮成東方人的樣子,所以故意找人來做疑兵之計。”桑切斯說道。
“你是說,這四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就是普希金?”
“很可能,不過也可能不在裡面,但是不管怎麼說,同時出現四個彼此不認識的西方人,實在是太可疑了。”
“我認為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馬上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背景資料,看著都是些什麼人。”
儘管用的挫詞是商量性的,但是足利賴光在言語間所展示出的語氣,卻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種口氣讓桑切斯略微感到有些不快,他跟足利賴光打交道多年,一直是用地平等溝通的關係,對於這種陡然改變成上下級地關係,還不是很適應得過來。
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是個絕對善重權威的存在,所以桑切斯不管心裡有多不爽,都只能老老實實說一聲是,然後馬上電話手下的人去辦這件事”。
就在桑切斯和蝙蝠組地人全神貫注地監視著那四個西方人地時候,在仁愛醫院三百米外的一棟高層酒店裡,段天根和普希金站在視窗,也同時在監視著桑切斯地那些手下們。
“你們中國有個詩人寫過一首詩,叫做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用來形容眼下這種特形,是不是再準確不過了?”普希金笑著問段天狼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還是覺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更貼切。”段天狼稍微調整了一下手邊的藍芽狙擊槍,答道。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普希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看著段天根手裡的藍芽狙擊槍,說道,“你這個裝備可真是了不起,那些傢伙用的手機可全都是防竊聽,防追蹤的,居然都可以被你竊聽到。”“這套裝置所使用的原理,跟一般的竊聽工具的工作原理不一樣。所以只要在有效距離內,他們都防不住我。告訴你,我的這套裝置可以同時監聽超過十部手機,只要我將他們的資料輸入進去。他們的通話記錄就會被原封不動地錄下來,供我隨時查詢。”段天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