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正常的女子,心還知道酸。
第二天,筱夏又來了,臉色不那麼好看,她說:“旦,大王說等我長大了才可以裝扮。”她難過的掉下眼淚,她說:“旦,我已經十五歲了,可是大王還不肯與我同房。”
這大約又是一場政治婚姻吧。
筱夏抽噎了好一會,又笑了,她說:“旦,伍子胥說我的手好看。”
我笑了,筱夏,真是個孩子,因為一句話會哭,因為一句話,會笑。
我想了想,我說:“王后,我們一起做花燈好不好?”筱夏立即拍手稱好,她說大王就有一盞花燈,聽說是在越國買的,大王很是喜歡,不準任何人動。
有了筱夏幫助,很快湊齊了做花燈的材料,我悄悄做了一個特洛伊木馬燈,夜裡,提著去找執。
空蕩蕩的大殿上,執依然跪在地上擦洗地磚,文伯跪在他的身後,一絲不苟的做著同樣的事。我將花燈放在大殿前的臺階上,轉身離去。我走進林中,有人拉住我的手。
是文伯。
文伯說:“旦,花燈是你留下的,對嗎?”冬天裡,文伯卷著袖,可是手像火一般熱。他的手臂強壯有力,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王后收穫的愛 ;(4)
我說:“文伯,看見大王那樣,我難過。”
文伯突然問:“旦,你愛上大王了嗎?”
我笑了,我說:“文伯,怎麼可能?”文伯突然一把抱住我,他說:“旦,我愛上你了。”
我茫然失措,任他抱了好一會才想起推開他,我說:“文伯,你說什麼?”
文伯的眼睛,似燃燒著熊熊大火,他說:“旦,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的你,可是,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失了神,慌慌道:“文伯,我有些亂,要想一想。”
文伯點點頭,他說:“旦,我知道,現在我什麼都沒有,還把你送進了吳國王宮,可是,我一定會帶你離開,旦,你要等我。”
我胡亂點點頭,匆匆離開叢林,我沒有料到,夷光又在我的房內。她看上去有些奇怪,眉毛不自覺的跳動,可是面上帶笑,她說:“旦,明天王后叫我們去她宮裡玩。”
我謊稱頭痛,送走夷光,蜷在被中。太陽穴不停的跳動,血管似要爆裂一般,我不停的問自己,旦,你該怎麼辦。就這樣,我想了一夜又一夜,腦子裡滿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天明時分始睡去。
我夢見了棺材人。很多時候,我都夢不見他。
我想,也許,他在我的心底,藏的太深,以至於我常常想不起他。還有諸兒,也在夢中出現。棺材人和諸兒,站在一起,諸兒猙獰著面孔嘶喊:“我恨你!”棺材人絕望的看著我,他說:“丫頭,跟我走!”
突然光影閃爍,兩個人合為一體,變成了忽而冷酷的夫差忽而溫柔的夢生。
我瞬間醒來,出了一身汗,此時,天已大明。夷光在房外喊:“旦,我們該去拜見王后了。”
王后的寢宮像王陵一般莊嚴肅穆,穿過花苑,樹後隱隱看見一人疾走而出,夷光正在整理被雪汙了的鞋面。那人很是高大,我一眼認出這就是伍子胥。難道,夢生在筱夏的寢宮?
筱夏一個小小的人兒跪坐在空空的大殿上,顯得人兒越發的小。
我悄悄四下看去,夷光低聲道:“大王不在。”
我面上一紅,頭更加低下。
……
不好意思,過節去了,一直沒更新,節日快樂!
愛是什麼味道 ;(1)
筱夏的臉不知為何紅撲撲,神情有些慌亂,她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看夷光,夷光向前一步微笑道:“是王后昨日叫我們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