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欣的衣服鞋子什麼都沒有變動,張元可以估計到這個女人從自己出門就一直坐在自己床邊等待,她不能幫上忙,她只有等待,或許還在為自己祈禱。
她可能覺得冷了,雙手自然的緊緊抱在胸前,她的大T恤歪的更厲害了,一隻象玉石雕琢的圓潤香肩徹底露了出來,那麼完美,每個角度都覺得那弧線的鬼斧神功。
雖然夏麗欣在他出門時說了一句,讓你摸個夠,可是張元卻興不起褻瀆之心。
張元蹲下,很溫柔的幫夏麗欣脫下拖鞋,又捧著那兩條無比柔軟的光潔白腿,把夏麗欣放在床中央。他的手對於目標是那麼從容和穩定,可是對於關心他的美女卻忍不住有些微微顫抖,那麼滑那麼軟,只要他的手往上移動那麼一點,就可以觸碰到夏麗欣那快二十年沒有男人可以接近的禁地。
可是張元沒有移動,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小護士,這是個無辜的女人,會對她的心理產生影響麼?應該不會吧。如果當時再把最後一步做了,又會怎麼樣呢?男人總會在獸性和理智之間掙扎,此消彼漲。
張元胡思亂想著拉過被單,輕輕的蓋住夏麗欣的身體,又抬頭看著那美麗又有些憔瘁的臉,用手撫開她那象心湖浪潮的秀髮,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一下,轉身走出了門。
來到路遙的房間,張元忍不住笑了,這小丫頭睡的跟小豬一樣,也不知道作著什麼美夢,臉上還帶著笑,嘴唇微張,到底是小姑娘的嘴唇,圓潤亮澤,飽鼓鼓的粉紅色。
張元低頭親吻了一下路遙的小嘴唇,吸了一口裡邊甜甜的蜜汁,得意的笑了笑,脫了外衣鑽上了床。
這個晚上張元當然不會要了路遙的第一次,他有些累,得抓緊時間睡一會,他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是狼幫的瘋狂反擊,還是中海警方討厭糾纏,其實警方倒不討厭,討厭的是秦小柔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
“恭喜那個死丫頭找個無比粗暴的老公。”張元恨恨的說了一句,抱住路遙那又軟又嫩的小身子,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果然沒有再夢到那個老頭,而是做了一個噩夢,嘩嘩的大雨傾盆,黑暗的雨簾後,一個看不清的黑影舉起了槍。
“不要!不要!”張元掙扎著,大喊著,可是卻發現怎麼也叫不出聲。
這個夢是他前段時間在課堂上經常出現的,最近已經越來越少了。
張元是在路遙的搖晃中醒來的,睜開眼,路遙關切的大眼睛出現在眼前,張元大口喘著氣,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做這個夢,是有什麼臨近了麼?
“做噩夢了?”路遙彎彎的眼睛就在張元眼前,兩人的鼻子幾乎碰到一起,互相可以感覺到對方火熱的呼吸。
“沒事。”張元把軟軟的小身子緊緊抱住,是那麼棉軟那麼溫暖,女人的身體,男人永遠的家。
“不要,人家還沒洗臉刷牙呢。”路遙咯咯笑著閃躲張元的嘴,“哎呀,還沒問你呢,你這個傢伙怎麼跑我床上來了?”
“給我親親。”張元的嘴唇已經貼上了那兩片粉紅的櫻唇,是那麼柔嫩,軟滑,張元親吻著,吸吮著,呼吸也更加火熱了。
張元推開礙事的被單,翻身壓在路遙身上,嘴巴使勁拱著路遙的嘴唇,胸口,腹部也都使勁往下擠壓,男人的愛總是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擠壓進女人身體。
路遙晚上睡覺也沒有穿罩罩,一層全棉的薄針織衣裡就是那高傲誘人的白乳,張元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開始變硬的小小挺翹抵住他的胸口。
張元渾身一下熱了,熱得不能接受兩人之間有任何阻礙,呼啦一下把路遙的白色睡衣提了上來,低頭就張嘴咬住一隻粉白鼓脹的小白兔。
“哎呀,不要了……”路遙羞紅了臉,低頭看著心裡最愛的小元哥胡亂著用嘴拱著她的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