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 off。”
鼓著包子臉看著自己的手機,雲夜瞪大了眼睛,這算什麼?十分鐘前掛她電話而十分鐘後就變成關機了?他就那麼不待見她噢?
隨手將手機扔在一旁,大概是用力過猛,手機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雲夜也不去管,拉上被子,繼續當她的“鴕鳥”去了。
而事情往往都是與自己所想的不同的。
跡部本來就是在開一個視訊會議,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只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撇下了這次的合作者跑出去接了電話,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打電話的人今天有些無聊到幼稚;每一句話不是一個字最多就兩個字還是完全聽不出意思的;耐著性子聽了幾句,但實在聽不出任何意思,而裡面秘書又在催促他也就不得不掛了電話;既然她先打了電話,那晚點他再回一個電話。
只是開完整個會議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那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思索後便準備直接驅車去醫院。
而等跡部到醫院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病床上隆起的一個大包;緊鎖眉頭,這算什麼不華麗的行為?
走到病床前直接將被子扯下,對上的是一雙正散發著“幽怨”光芒的漂亮雙眸。
“啊嗯,你這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跡部無力地扶額,不是倔強到讓人惱火就是幼稚到讓人無語,他可以後悔嗎?
只是,這一次似乎並不是幼稚那麼簡單的,反而像真的“幽怨”,跡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大爺又沒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雲夜幽幽望了跡部一眼,發現他只是皺眉不說話便直接閉上了眼睛,轉身——
“啊!”突然又轉了回來並且驚叫出生,額頭開始冒冷汗。
雲夜顯然忘了自己一邊的肩膀根本都還沒有拆線,雖然平時不太會痛,但是這樣的碰觸卻絕對是能讓她出一身冷汗的。
“你當自己是超人嗎?”跡部也被雲夜的尖叫嚇了一跳,連忙將人扶了起來,用柔軟的枕頭墊在她肩上。
齜牙咧嘴,雲夜徹底放棄了“形象”二字;“我跟那個內衣外穿的傢伙八輩子也沒關係啊。”好痛!嗚。。。為什麼她要受這種罪?為什麼受罪的總是她呢?
“你自找的!”見人沒有什麼大礙便退開一步戲謔地看著因為這四個字又開始怒視他的人;“本大爺有說錯什麼嗎?”
“沒有啦,不過現在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啦。”最近一直被他提起這個問題,雲夜也漸漸習慣了,反應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大,一點一點思考著,雖然嘴上不肯承認,但內心卻也不是一味逃避。
“啊嗯,你要說什麼?”靠在一旁的床頭櫃邊,跡部微微挑眉。
“就是...那個...我...”結果結結巴巴了半天雲夜還是沒有表達清楚自己到底要說什麼,連自己都覺得很挫敗。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到底要說什麼?”跡部頗為無奈地看著雲夜,之前的電話也是這樣,至少後者卻以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他也很挫敗啊。
“算了,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既然道歉的話一時說不出來,雲夜決定還是弄清楚這些日子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氣。
“啊嗯?”跡部好整以暇地等待雲夜的問題。
。。。。。。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冷戰只不過是她自己的臆想,根本只是巧合而已。。。。。。
這個。。。。。。
“啊嗯,你那又是怎麼回事?”見雲夜問了幾個莫名的問題後就一直低著頭,跡部不住皺眉,最近是不是太奇怪了點?
“吶,景吾哥哥。。。”撒嬌的聲音,聽得跡部都快起雞皮疙瘩了;無辜地眨著眼,鼓著雙頰;“對不起啦。。。”尾音拖得很長,顯得有些過分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