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生什麼氣?”再次轉頭的時候已然是一派無辜的模樣。
“不種不華麗的事情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跡部無奈地搖頭,順手在雲夜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當時不過是一句玩笑中帶著關心的話,竟然還能記到現在,真是服了她了;“別那麼小氣!”
“小氣?有嗎?我早就不氣了啊。”雲夜白了跡部一眼,笑得是那樣的無辜,只是在跡部眼中卻絕對是有陰謀的樣子。
“你...”
“雲夜,我說,你不會真的是讓我們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Eckersberg突然打斷了跡部,看來他與Brecht的“鬥爭”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麼會。”雲夜立刻又換了種笑顏;“你們三個慢慢聊,我先去做點東西。”說著,竟是準備開溜,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跡部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這難得有客人,而且今天心情不錯,我準備親自下廚。”雲夜笑彎了眼,頓了一下目光依次掃過三人;“你們應該還是會有些話題可聊的,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不給其他人任何反駁的機會,連忙跑向了後面。
雲夜一離開,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怪異起來,雖然還算不上劍拔弩張,但火光四射倒也不算誇張了。
“你就是跡部景吾?”三人中耐心最不好的大概就是Brecht了。
“你想問本大爺什麼?”跡部微微挑眉,露出一抹嫌棄的神色;“還有,你可以不用說那麼彆扭的日語的。”
“切!”估計是聽不慣跡部的口吻,Brecht撇了撇嘴,毫不掩飾自己審視的目光;“也不怎麼樣嘛!”
“哼!還真是不華麗的人。”跡部對Brecht的印象似乎也不算好,帶著點嘲諷的口吻,目光掃過一旁似乎打算看好戲的Eckersberg。
“你說什麼?”Brecht怒視跡部,突然又收斂了怒容,“聽說你的鋼琴還不錯,要不要讓Eckersberg來指導一下呢?”
“Brecht,這話可不對,怎麼能說指導呢?”Eckersberg無奈地搖了搖頭,何必扯上他呢?
“哦?那是什麼?教導嗎?”跡部嘲諷地看著兩人,難道還看不清現狀嗎?真有夠不華麗的。
“......”
“......”
......
雲夜從後廚出來的時候看見的不是什麼針鋒相對的場面,而是安靜到極點的場面,三個人坐在三個不同的方位,離對方遠遠的,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看上去很寧靜,但云夜卻想到了四個字——暗潮洶湧!
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三位大少爺是誰招惹誰了?怎麼好像誰也不待見誰似的?頭疼啊!
懶得理會這莫名其妙的三位大少爺,雲夜決定還是去忙自己的算了。
而結果卻是她將所有事情做好出來的時候,三個人之間的氣氛還是如此。
他們是在比誰更幼稚嗎?
“雲夜,你...”Brecht正好抬頭看見的雲夜;“嘭”,可是抬手打招呼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將一旁的東西打落到了地上;被打落的是一個有雪花在飄的玻璃球,就此全部碎裂。
“那個...”一瞬間,Brecht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就是一臉尷尬地看著雲夜。
“沒關係,讓人來打掃一下就行了,你讓開點。”雲夜見好像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也就無所謂地笑著。
“哦。”此時的Brecht顯得格外聽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的神情讓跡部和Eckersberg很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實在難得,該不該拿相機來留念一下呢?而Eckersber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