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他的幫助,只得猶豫許久,然後彆彆扭扭地說出一句,“回去之後,我會盡量說服愛迪爾海德他們不再為難你們的。”
“那麼……那件事你可以告訴我了嗎?”提起那邊的事,綱吉好像想起什麼般。
“哪件事?”炎真茫然。
“就是那天晚上你沒有回我家的事。”綱吉追問。
“那天?哦,那天我留了信給你的,你沒看嗎?”炎真儘量用很隨性的語氣說話,其實他也緊張得掌心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