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水野燻那種龐大的身體都幾乎被血染紅了,可以想象對方的傷有多嚴重。
沢田綱吉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被嚇哭的吧?
“炎真,你要相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鈴木輕輕伸手過來揉了揉炎真半乾的頭髮,“彭格列愛自己的同伴,你又何嘗不是呢?炎真,大家都失去了自
19、第一個受害者 。。。
己的家人,炎真你失去的不僅僅是家人,還有祖上留下的基業。西蒙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家園被人破壞了,我們當然會想報仇,尤其是真美……炎真,你過去不是最喜歡和妹妹玩了嗎?”
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彷彿不是自己的情緒,而是一種本能,炎真的眼睛裡流出眼淚來。
鈴木溫和地將他擁進懷裡,“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炎真受到一點傷害,彭格列背叛了西蒙,背叛了你,所以,我們就要他們千萬倍的還回來。”
炎真進入了回憶的泥沼,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正瘋狂地鑽進他的腦海當中,就像親身體驗那般鮮明。
他不知道鈴木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是記得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正好好躺在榻榻米上,屋裡漆黑一片,他坐起身,看見身邊擺著一套黑色的西服,西服上還放著一張紙。
他拿著紙走到窗邊,藉著月光看清楚上頭的字:彭格列繼承式於明日下午四點舉行,早上照常去上學,中午再回民宿換上衣服。
“就是明天了嗎?日子還過得真快……”炎真嘆了口氣,他看見民宿門口站著兩個人,赫然是朱裡和青葉,想來是鈴木生怕他一個衝動跑去見沢田綱吉的結果吧。
“哈……他們太高估我了。”炎真苦笑著回到榻榻米上,躺下,蓋好薄被子,直接用那張紙捂住自己的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著,“哈,我現在,根本就沒臉去見他……”
第二天早上,炎真準時去了學校,山本果然缺席了。
獄寺和綱吉倒是照常出現在教室裡,只是氣氛有些低沉。
出於心虛或者是其他,炎真並沒有表現出難過的異樣,而是照往常那般走到他們跟前,有些僵硬地笑著,“早、早啊,綱。”
綱吉正在出神的想著什麼,聽到招呼聲急忙抬起頭來,笑容自然也是不好看的,仔細瞧的話還會發現他的眼眶微微發紅和發腫,“早,炎真。”
獄寺也是神色不佳的樣子,直接懶得說話,拍了拍綱吉的肩,再朝著炎真點點頭,就走到前排位置去了。
“山本同學……沒有來嗎?”想了想,炎真還是低聲問著。不是他刻意想要揭開綱吉的傷心事,只是自己想要問一問山本的情況罷了。
“啊,山、山本他昨天……被人襲擊了,就像上次我們倆遇到的那樣……”綱吉說話時目光不敢直視著炎真,只是匆匆忙忙地從書包裡掏出作業本,“啊哈哈,昨天忙著照顧山本,也沒有來得及寫作業呢,炎真你寫了嗎?借我……”
炎真的一隻手在這個時候按在綱吉的肩上,稍微靠近一些,嗅了嗅,再退開,微笑道:“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呢,昨天一
19、第一個受害者 。。。
夜都呆在醫院吧?山本同學傷得很嚴重嗎?”
“這……”
“棒球白痴健康得很,只是今天偷懶不想來上課罷了,要見他的話下午直接去繼承式吧。”獄寺不知何時又走了回來,站在綱吉身後替他回答。
“嗯,嗯,就是這樣,山、山本現在狀況不錯呢……早上也吃了很多山本叔叔做的壽司……”綱吉那種比哭還讓人心疼的笑容使得炎真都不好意思在內心裡揭穿他了。
“對不起,沒有能幫上你們的忙。”炎真誠懇地對著綱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