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人員,對於敵人躲避危險當然是最合適不過的舉動,凌雨憐尷尬的放下手臂,不過臉上的笑容倒是更燦爛了。
“姐姐,你不是一直想去嗎?這回我還不容易求爸爸媽媽的,咱們一家人還有哥哥終於可以一起參加宴會了。”凌雨憐望了望身後的洛書墨示意他也幫忙說兩句。
“是啊,瀟瀟,跟別人交際總是要的,拓展人際圈也能找到好朋友嘛。”洛書墨畢竟是成熟了不少,說的話也是幾隱晦又很有煽動性,畢竟宴會是公子千金彙集的地方,保不準誰就會成為你未來的老公,洛書墨就不信凌雨瀟不會不想嫁給一個稱心如意的男人。
相比來講倒是凌雨憐的話更吸引自己,自己的這個哥哥貌似除了那天見到的一回,就再沒有出現過。那種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又若即若離的態度,還有關於自己那個所謂的爸媽對自己的特殊對待他肯定知道些什麼,自己曾經讓白老大查過自己的出生記錄,不過一切的一切似乎證明自己確實他們兩個親生的,這又怎麼可能,雖然上輩子自己沒見識過親情是什麼樣的,不過他們對待凌雨憐和自己的差別未免也太懸殊了。
“好,我答應你晚上會準時到的。”零七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好啊那到時候司機接你就直接過去,還是你需要去買點衣服?”凌雨憐可以不提一家人一起過去,就凌雨瀟那穿衣品味別人不知道,走在一起還不嫌丟人的,到時候自己只要指給姐妹們看,然後把他一個人晾在裡面就可以了,徹底斷了你去宴會上給家裡人抹黑的想法。
“我自己過去就好。”凌雨瀟隨便應了一下,反正跟他們幾個人一起過去還不夠憋氣的呢。側了側身做了一副說完請走人的架勢。
哼晚上有你好看的,凌雨憐看著零七一幅趕人的架勢一臉不服氣的拉著洛書墨就氣哼哼的走了出去。只見零七輕輕拈起了一張紙巾把自己的作為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然後又丟得遠遠地這才往座位上坐。
原來牧清歌今天生日啊,還真沒聽說,不過對於這件事的無感全部的責任絕對要凌雨瀟一人承擔,因為她完全都沒發現今天整座校園完全都處於一種躁動的氛圍裡,早上就有女生拖著一個個裝著禮物的大袋子來上學,打扮得也分外精緻,好像校慶日一樣的隆重,在牧清歌他們班甚至都掛出了條幅,跑過去圍觀的的人是成批成批的,本來她回來的路上應該是能看到了,可是一心想著老頭子的倒黴事就啥都忘了,真是挨千刀的。一想起那個賭約零七又開始頭大了。
終於到了放學,零七讓司機送自己到了A市著名的奢侈品一條街,刷了一條黑色微垂的敞口長褲,一件白色絲質襯衫,外面又披了一件紫紅色皮草,簡單地讓化妝師化了淡妝,臨走前依然帶上了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化妝師看見自己本來引以為傲的作品就這樣硬生生的被糟蹋了真是痛心疾首啊,一個勁兒的勸說她摘下那副破壞美感的眼睛,本來一個現代獨立都市女郎被那副眼鏡搞得跟個修女走進花花時代似的,真是對不起那張臉啊,甚至都提出自己出錢給她買隱形眼鏡了,她還是不跟答應,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欲哭無淚啊,腦袋深深的埋在了兩手之間。
鑑於高跟鞋十厘米的高度,零七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如果不是那副招牌型的黑框眼鏡司機絕對認不出來這是自家的大小姐,殷勤的為凌雨瀟開了車門往牧宅駛去。
門童為凌雨瀟開啟了車門,引導了入口處又去招待另一位客人了。
“小姐,請您出示請柬。”門口一個類似管家的人恭敬的問話。
零七突然意識到這恐怕就是凌雨憐的計劃,想看自己出醜嗎,“我沒有我是凌家的長女,父親母親應該已經先到了,您可以進去確認一下。”凌雨瀟優雅的舉止得當的談吐當老管家不敢輕怠,急忙遣了個人進去確認,躲在角落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