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的巔峰年齡已經過了,就要送到這裡來當炮灰嗎?
他明明知道虎門是多麼的難闖,也要借這個機會一石二鳥,不光清除掉組織裡面沒用的人,還要除了眼中釘,原來那裡還是一樣的殘酷。
有些感慨曾經自己也算是這個原則的擁護者,清除組織中腐朽的,才能迎來新生的力量,如今想來也就只剩下兩個字了。
呵呵,真是可笑,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一**培養出來的特工就只是工具,只要是生鏽了,變鈍了,最快捷的辦法就是丟掉,再找一把。
從來沒有一個人在思考是不是還會有其他的辦法能讓這把刀變得鋒利,他們的理念大概就是工具是不需要有個人的思考的,人的年紀一大,閱歷豐富了之後,就會有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也就意味著越難控制,除掉這些人才能保持住組織高效率。
看著地上一個個面無表情的鮮活生命,剩下的唯有一聲嘆息。
攬住零七的肩膀,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周身籠罩著一種憂傷的氣息,但是自己卻永遠都會站在她這邊,牧清歌溫熱的手就好像是一個熱源一樣,將暖意傳達到零七的全身。
在他的臂彎裡零七感受到的是一種心安,就好像是倦鳥歸巢的洗盡疲倦,就算自己不說也總能理解,蹲下身子,一個個的將他們仍未閉上的眼睛輕輕闔上,心中不禁生出了無限悲涼。
或許那個人回去之後會向那些新一代的力量沉痛而又哀怨的宣佈這些英勇犧牲的前輩吧,一如自己原來聽到的懷念前人的悼詞一般。
真是可笑。
零七斂了斂情緒,雖然情緒上有些淡淡的哀傷,不過主動出擊才是她本來的性格,那邊虎門的兄弟受傷的人也不在少數,邵青帶著黃若曦也是忙前忙後。
“你進來我跟你說個事。”零七跟牧清歌進了安置媽媽的屋子裡。
“我。”“我。”兩個人突然同時開口,不免有些尷尬。
“你先說。”零七率先開口,主要是自己想說的那件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口。
“好吧,那我就先說,我進入虎門這件事…”牧清歌說的有些猶豫,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零七的臉色,見她沒什麼反應才敢繼續說,“黑澤家準備發展在中國之內的勢力,而虎門其實本來就是它的一個分支,只不過近年來一直沒有把重心放到中國,才讓老白他們自行發展。”
“所以我借的都是你家的勢力,對嗎?”零七這才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讓虎門參與自己過多的事情。
“如果你希望成為你的,那現在就是你的了。”牧清歌篤定的說道。
又是這種眼神,零七不自然的錯開了實現,在那種眼神的溫度下,總是有種灼熱的感覺,惶惶不安。
“你太客氣了,我們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零七很是冷淡的回應道。
總是如此的無情,但是又可恥的心軟,牧清歌看到這樣的凌雨瀟總會有些淡淡的心疼,她就好像是一個有著堅硬外殼的人,在自己灼熱的溫度好不容易融化掉她心理堅冰的一角的時候,她就會立刻在裹上一層更厚的,以防別人的傷害。
雖然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但是隻要他牧清歌立志守護的人,這輩子就一定會為她遮風擋雨。
對面的零七看著牧清歌從受傷到堅定地情緒轉換,有些迷惘,不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為什麼而堅定,但是這些都不是她所關心的,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那張藥方到底是誰寫的。
“我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零七目光灼灼的盯著牧清歌的眼睛,似乎要從眼睛看到他的心一般。
“可以你問的我都會如實回答。”如今對於凌雨瀟,他什麼都不想隱瞞,坦誠,剖開自己的心給她。
“那張藥方是誰寫的。”零七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