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從哪挖出這麼個寶貝疙瘩?」
餘生安遲疑道,「您是說何染?」
「不是她這個小丫頭還能有誰?」
他有些意外,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程老如此喜愛一個小輩,欣賞喜愛的情感簡直溢於言表。
「這您就說錯了,」餘生安接著下了一子,道:「這事與我無關,是她自個找上來的。」
「那可真是老天爺都在幫我啊——」
「您這是,何出此言?」
兩人心思都不在棋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所聊之人身上也。
程芝蘭笑,「餘家小子,你還記得當初你找我幫忙說的那些話吧?」
餘生安點頭,他當然記得。
當初,為了說服程老同意改革大賽的舉行形式,他前前後後做了不少努力。
幾乎是研究透了對方的心理,蛇打七寸,這才一舉拿下這個專案。
「您的意思是,何染與四姓的事有關?」
程芝蘭點頭,幽幽嘆了口氣,道:「我生於四姓,長於四姓,受獲於四姓,同時也受限於四姓。」
「餘小子,你應該非常清楚,這上百年間,四姓敝帚自珍,流通於外界有關戲曲的高階技藝越來越少。」程芝蘭道,「而進入四姓的條件越來越苛刻,再這樣下去,這對於整個戲曲界——」
「絕對是滅頂之災!」
餘生安不是行內人,但是他卻與這個行業息息相關,他也是察覺出了這種形式下的弊端,才以此為由,與程老商討票友大會改革的事。
他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正好戳中了程芝蘭的軟肋。
程芝蘭有心改革,卻無力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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