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雪卻依舊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梅禮司長做事我向來放心,所以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您的任何行為,今天也不是為了追究此事而來。”
梅禮趕緊應道:“您說的是。”
“但是貴司的鍊金師失蹤了,好像直到現在也沒有訊息。”
梅禮一聽,驚出一身冷汗,怔怔道:“是”
“我們倒是有點眉目呢”
羽雪不疾不徐地話音令梅禮猛地一抬頭:“他在那裡?”
而羽雪的臉色卻浮上一副惋惜的神色,然後便不再說話。
倒是旁邊的幕山回答了他:“他已經離開了習冰城,甚至恐怕也已經離開了北水善。”
“什麼”梅禮和肖溱異口同聲,然後面面相覷。
他們曾經想象過關於林學的N種可能性版本,但是都沒想到這個。
“而且,他是帶著帝丹的頭顱一起走的。”
“帝丹的頭顱”兩人又是齊呼。
幕山輕輕閉上了雙眼:“我想你們都知道帝丹的頭顱失蹤這件事情,我們在分析封印帝丹的法陣的殘留能量的時候發現了林學的氣息。由此推斷林學極有可能是解除了帝丹的頭顱的封印之人,而且他現在已經帶著頭顱離開了,而其目的地肯定是下一處封印之地。”
“這不可能林學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梅禮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和林學從小認識,對他的性情再瞭解不過。
幕山卻搖了搖頭:“恐怕由不得他。”
“那……那你們想怎樣?”梅禮要緊了牙,他害怕極了,他害怕他們要處死林學,他的手捏成了拳頭。
然而就在他心情浮躁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一股冷流從他的掌心竄入自己的身體,將他的浮躁之氣平復下去。
他轉過臉去,原來是幕端這小子。
其實梅禮和幕端從小就認識,甚至在他三五歲的時候還追在慕端屁股後面跑,喊著慕端哥哥呢然而不知道何時開始,這份友誼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硬生生地阻隔了。
慕端一下竄到兩位司法面前:“你們兩個老傢伙,不要老欺負我們年輕人好不好?林學應該還有救的吧?”
兩位司法相視一眼後居然一同看向了肖溱。
肖溱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對就是你”幕山司法說得非常堅決,然後肖溱便迎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我不明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二階見習官,還是剛升的,我能幹嘛啊我”肖溱心想這兩個大司法該不會年紀大,腦子糊塗了吧
羽雪卻是難得地勾起了一抹很淺的笑:“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絕非什麼……天才。”
肖溱抹汗,心想:知道還亂說。
“不過你卻具備一項特殊的資質,這種資質決定了你在完成一些事情的事情的時候也許能夠比我們更能做得不留痕跡。”
肖溱茫然地搖了搖頭:“不懂”
羽雪嘆了口氣:“簡單說,我們北水善幾乎所有御術師都只具備一種元素靈魂,也就是水元素。也有極個別差異,就像幕山父子可能是火系御術師,但是同時具備兩種靈魂元素的人至今為止整個大陸也不超過十人。而擁有全系元素靈魂的人……你,是第一個”
“什麼?全系靈魂元素”慕端和梅禮震驚了,一起脫口而出。
“現在五國邊境不穩定,各國已經禁止非本國人員入徑,特別是別國的御術師。為此,現在各國邊境都加持了最高階的靈魂元素鑑定。這種靈魂元素鑑定和以前你們進見習司的不同,是一種幾乎完全無法作弊的鑑定方式,除了面對來自黑暗大陸的力量外。而即便我們告訴別國帝丹的頭顱失蹤了,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人相信。可是,帝丹的頭顱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