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腦脹起來。
“難道是剛才喝得太多了?”碧空藍揉著太陽穴卻正好瞥見且行之那似笑非笑的臉,頓時心中一緊,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且行之優雅地站起身來,不慌不忙地穿著衣服,道:“你的船我就收下了先,真是多謝了。”
碧空藍雖然現在動彈不得,可是腦子卻非常清晰,沒想到他碧空藍縱橫那斐之洋十餘載,自命不凡,卻沒有想到居然會被男色所惑,說出去可真他**的丟人!於是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下次見面一定要讓這混蛋好看!
然而,且行之已經走出了房間。
等他到了樓下的時候,同碧空藍一起來的那些人都已經倒在了桌子上。
掌櫃的正有些手足無措,要知道這些人可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要是他們在自己這裡出個什麼意外他的腦袋能保得住才奇怪。
且行之走到掌櫃的跟前,丟了一錠銀子:“放心,他們睡上個一天就能醒過來,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原來,剛才且行之已經不留痕跡地在那些人的方向散下了一種花粉,花粉飄蕩到食物和酒水中,被人喝下去就會出現麻痺狀態。且行之對花理非常精通,要辦點這種事情非常容易。
酒館中除了那兩桌是藍天號的隊員外,其餘的不管是什麼身份就都是普通人了。
且行之走到酒館中央,冷然一笑:“從今以後,藍天號就由我接收了,如果大家願意繼續在船上幹活的就跟我來,不願意的就自便,當然原來不是船上的人也可以加入。”
桌子,且行之就走出了酒館。
剛虎摸了摸腦袋,看了眼二樓樓梯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覺得他的少爺真是太深不可測了……
而酒館中的那夥人則是對這位先前還被男人抱在懷裡一副十足的偽娘像的男人產生了畏懼感。不過對於水手來說,他們並不在乎給誰幹活,只要給銀子,他們什麼都不在乎。
故而,且行之前腳剛走,那些水手們便大多都跟了出去。
剩下的是由於過去和碧空藍的關係非常近,害怕萬一出賣了他後會遭到報復。又或者是因為他們太瞭解碧空藍的個性了,知道那傢伙一定會找這個搶了他船的小子算賬,故而這種是非還是少惹上身為好。
藍天號是一艘裝配非常齊全的航海船,此時就停靠在口岸上,船上還有一隊水手在守船。
他們遠遠就望見了一隊人馬在朝這邊走來,先前他們還以為是碧空藍回來了,可是到了跟前才發現來人根本就不認識。
且行之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船,他掃了眼船上迷惑不解的水手們道:“誰是隊長?”
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走了出來:“俺就是,你們是誰?不知道這是藍天號嗎?小心我們船長……啊!”
結果他話才說到一般,突然甲板上冒出來幾根藤蔓,將他的身體給纏繞住。
且行之的話冷冷地傳來出來:“從今天起,我就是這艘船的船長了,這艘船從此更名……仙女號!”
他話音一落,手一揮,頓時無數藤蔓從船體冒了出來,將船殘繞,而藤蔓上還開著美麗的鮮花,猶如仙女的行宮般。
很快,仙女號名聲鵲起,成為了那斐之洋上最為耀眼的名字之一,大大小小的同盟會爭先恐後邀請其入會。
可是,在且行之的心中,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
“我是那斐之洋上的惡魔,鯨魚同盟會會長的隨從名泉。”
這是當初那個混蛋的自我介紹。
因此,且行之的首要目的就是要加入鯨魚同盟會。
在海上混跡了一段時候後,他才知道原來鯨魚同盟會是那斐之洋上實力最強的同盟會,會長是鯨魚號船長路舶。能加入鯨魚號的都絕對是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