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修羅無情道,也只能用一次!
再次盤桓了敵我實力對比,蕭晨靜靜等待。
他不乏耐心,只要自己不死,敵人早晚全部會死!
三百米的高空,只剩下風聲呼嘯的聲音。
然而這時候,有點古怪的口音響起。
“卡當莫,你在做什麼?還不來幫忙!”
又一個黑面板的男子走了過來,比暈倒的那人矮一些,但壯實不少。
他身材寬厚得像個墩子,兩手分別扛著一個麻袋:“卡當莫,該死的,你怎麼睡著了。”
隨即衝著旁邊的房門喊:“麥迪,出來幫忙!副官大人今天沒興致,幫我把這倆小妞送回去。。。。該死的你個懶鬼,給老子出來!好事也不參與麼?”
“去你/媽、的!要不是卡當莫睡著了你會喊我?你倆可是好基友。”
“這不是一個人玩沒意思麼。。。快點,火頭大要忍不住了。”
房門開啟,一個枯瘦的像猴子的男人走了出來,接過一個麻袋,又使勁掐了兩把。
“水靈!真是太水靈了!隔著麻袋都讓我手指頭一個勁顫啊,我們的婆娘可沒法比。。。。外交官大人明天回來,摩爾副官哪有心思玩啊,倒是便宜了我們,走走走!”
這個叫麥迪的猴急的很,拽著‘墩子’就跑。
但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身後,半米多厚的堅硬玻璃,瞬間化作粉末。
蕭晨踏入大廈,第一步,便是踩在了暈倒男子的臉上。
腳掌略微用力,男子的腦殼裡就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外形沒變,裡面的腦漿,卻是比豆腐渣還要稀裡糊塗了。
他看著前方飛快消失的兩條身影,眼眸之中冷光閃爍,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過了兩個拐角,麥迪踹開一個房門。
裡面燈光全開,一片大亮。
無數雪白的肢體糾纏在一起,香體橫陳,但是地板和粉黛肉/體上,無數噁心的汙斑和不知名的液體,讓人倒足了胃口。
“該死的,我們晚來了一步,剛給這些小妞洗乾淨,又被他們玩髒了!”
“算了,這不還有兩個嘛,這可是副官大人享用的好貨色,我們來!”
“好好玩玩。。。。”
‘墩子’怪笑著扒開麻袋,拽著柔黑的髮絲,把麻袋裡的東西提了出來。
竟是一個女子。
黃面板、柔嫩潔白的女子!
被他拽著頭髮,身體的重量讓得女子痛得流出了淚。
然而眼淚剛剛流出,麥迪就怪叫著跳了過來,伸出舌頭舔乾淨。
他黑乎乎的手在女子身上亂扭著,抓出一道道血痕和淤青。
“哭啊,快哭啊!哈哈看這嬌生慣養的樣子,我們那的婆娘可沒你這麼柔弱。”
“也沒她們嫩啊!”
‘墩子’流著口水湊了上去,想要咬女子的乃頭。
然而這時候,一隻修長、略有蒼白的手掌從他的脖頸穿出。
手掌的邊緣,脖子上的血口子,嘶嘶冒著氣泡,帶出一片血沫。
他想要喊,卻喊不出聲音。
想讓同伴救命,眼角餘光瞥過去,卻發現麥迪已經凸著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的同伴,現在的臉,已經和屁股一個方向,顯然是不活了。
喊不出也沒人救,‘墩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肺裡所有的氣,全部變成血沫噴了出去。
一瞬間,他知道了什麼是絕望。
這絕望,就是哪怕想死,也只能看著自己慢慢的變成一灘廢肉,求速死而不得。
就好像被他們抓來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