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辰南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秘書小姐在門外說道:“耿總,喬總監在會議室等您去議事。”
耿辰南嗯了一聲,轉身對我沉聲說:“你先去裡間休息一下,回來我們繼續做。”
NND,丫本性不改啊,還沒忘了自己是禽獸的本性哇,怒視著他出去後,我無聊的翻著書架上的書,突然想到不是說有給我準備筆記本嗎,在哪裡?
正當我搜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我看著來人,頓時寒毛豎起。
我哆哆嗦嗦的問:“你……你有事情嗎?耿辰南剛去開會了。”面對像曹蓉蓉這麼強勢的女人,我膽怯鳥= =。
曹蓉蓉並沒有對我冷眼相對,反而看到我後大哭了起來,我頓時愣住了,不知所措的問:“你……怎麼了?”
她哭的很悽慘,弱弱的說:“我懷過阿南的孩子,但是沒經過他同意,我給打掉了。”
又一次“未遂”
她看見我沒有什麼反應後繼續哭訴著說:“都怪我,都怪我,我不應該在沒有和他商量的情況下就把孩子給打掉了,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恨著我的,我今天之所以來,是因為……聽說他把你帶到了這間辦公室,我突然感到害怕了,因為唯一進過這間辦公室的女人只有我,就在那個大床上,我們曾經歡愛過無數次。”
聽她說完後,我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只能用現在最流行的話說——蛋疼!
她說的這些可比言情小說裡描寫的還要狗血,在我看來這種小伎倆已經很不流行鳥,像我這種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的大神級人物= =,尤其現在的社會騙子太多,傻子明顯不夠用了,無憑無據的,我怎麼可能信她的話,不過也不能全不信,她的主要目的只不過是想離間我和耿辰南只見的關係罷了,趁機乘虛而入。
看在她哭得這麼悽慘的份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說:“我很同情你,覺得你也挺累挺不容易的,為了耿辰南付出了不少。”那可是真不少,又是哭又是鬧的,就差上吊了。
曹蓉蓉有些發愣的看著我,“你……你居然一點兒都不生氣?”
我聳了聳肩,笑著說:“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沒必要生氣或者大吵大鬧,我要的是有圖有真相。”
曹蓉蓉的眼淚就像水龍頭,立馬沒了,目光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站起身冷聲說:“吳曉冉,你不要以為他會愛上你,他現在喜歡的是男人!是男人!況且他是因為我才喜歡上男人,你要認清這一點。”
我也站起身平靜的說:“既然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去找你呢?像他這種人,即使結婚了,也可以在外面買套別墅把你圈養起來,但是他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是因為他已經不愛你了吧。”
曹蓉蓉被我說的啞口無言,臉色發白,印堂發黑,嘴唇發紫,中毒跡象很明顯,其實我也不想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但是身為佛家與耶穌家的弟子,我有義務點醒迷途中的羔羊們,但是我不是救世觀音以及聖母瑪利亞,人家願意聽就聽,不願意我也無能為力。
曹蓉蓉舉起手就要打我的臉,唉,我真是被耿妖孽連累的不行哇,真是造孽,人家都上手了咱也不能白白挨著,對敵人我們就要進行有力的還擊。
我擋住她打下來的厲掌,閃過她的另一隻手,躲開她踢過來的腳,估計丫沒有想到我身手這麼敏捷,其實我是不會什麼武功的,只是面對的是一個大家閨秀出來的小姐,這點花拳秀腳,我還是能躲過去的。
曹蓉蓉徹底憤怒了,直接伸出雙掌想把我推到後再毆之,可是由於我的及時閃躲,她直接來個狗啃屎,直挺挺的趴在了地毯上。
看著她囧囧的模樣,想著這麼一個大小姐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於是我的憐憫之心又氾濫鳥,我伸出手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