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細嫩的面板一片通紅。
她腦海里全是敖闕把她堵在牆上強吻的畫面,像著了魔障一樣,怎麼都揮之不去。
越是去想,敖辛就又害怕又驚惶地用力去擦。
她想把他趕出去。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把屬於他的氣息全都擦拭掉。
後來敖闕的院子裡不再對敖辛設防,可敖辛卻再也沒去過。兩人一時誰也不往誰的院子往來。
敖辛甚至連姚如玉那裡也不怎麼去了,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以外。且請安的時間,都很有默契地和敖闕相錯開來。
敖辛心知她繼母心思細膩,她怕自己在繼母那裡多待片刻,都會讓繼母察覺出端倪。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她情願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她便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日日受著煎熬。
而敖闕一直是深居簡出的,他和敖辛再見面時,便是除夕的這一天。
威遠侯大概也聽說了敖闕和敖辛之間鬧了間隙,在膳廳用中午飯時,叫了敖闕和敖辛一起。
在這之前,敖闕基本不會在膳廳裡出現。他都會在自己院裡用飯,有事的時候出門一趟也不會與誰說起。
敖辛坐在膳桌前,看見門口光線一暗,她草草一抬眼,便看見敖闕正從外面走進來。
他身上夾雜著清冷的霜雪之氣,整個人十分冷漠,眼底裡的神色也如枯潭一般掀不起波瀾。
他身形依然筆直挺拔如松柏,可無形之中帶著一股瘦削頹廢的勁頭,讓敖辛的心裡緊緊一提,繼而泛出酸澀難過的疼痛感。
威遠侯以為兄妹有彆扭,有心緩和一下,便讓敖闕坐到敖辛的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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