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開始層層脫掉琬兒的衣裙,琬兒死死瞪著敖辛,無聲淚流。
脫到最後一層,琬兒已渾身顫抖。
敖辛看了看她,沒有溫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淚水,輕聲道:「求我麼,求我放過你?」
琬兒說不出話,只能含淚向她猛點頭。
可惜下一刻,琬兒感覺胸口一涼。渾身已被敖辛剝個乾淨,不著一物。
敖辛手指捏著琬兒的下巴,道:「我也曾求過你啊,求你放過我,救救我。可那時你怎麼說的?能得皇上臨幸,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那麼今晚,你就好好享受這福分吧。」
說罷,她甩開了琬兒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從方才進門之時算起,太監去到正殿那邊傳話,魏雲簡應該快要過來了。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魏雲簡一進來如果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琬兒,可能不那麼有興致繼續下去。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場嗎,還平白惹了一身騷。
所以說什麼也不能敗了魏雲簡的興。就算要發現他也只能是最後一個發現。
敖辛移步到牆邊,把這偏殿裡的所有紗燈燭火都吹滅。
頓時偏殿裡陷入了一片漆黑。
外面的太監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又想著這個時候皇上應該快到了,他們才不會進去壞了好事。
正這樣想時,那林間小道上,便有宮人走在前面掌燈。走在後面的人挺身闊步、衣袂扶風,一臉冷酷。
魏雲簡來了。
敖辛摸清楚了這偏殿,帷幕後面有一扇窗,正好可以讓她脫身。
臨走前她還不忘對琬兒道:「你會告訴他你不是我麼?若要讓他知道了,只會認為你苦心積慮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遠都沒機會進宮了。你若讓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現在也還是個侯府堂小姐,他要給兩分薄面的。」
琬兒聽到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淚橫流。
敖辛把她推至如此境地,三言兩語道明瞭厲害關係,本來還在費盡力氣掙扎的她,慢慢就安靜下來了。
偏殿裡透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魏雲簡不在乎偏殿裡有沒有點燈,在他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借著廊下的光,一眼便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眼下他走到床邊,伸手去碰床上的人。
她輕顫了一下。
不過入手卻溫膩光滑,手感甚好。
魏雲簡涼笑一聲,手從上撫到下,道:「你那堂妹倒是做得周到,竟將你脫得一絲不剩。」
魏雲簡便一件件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壓了上去。
琬兒嗚嗚蹬著腿。魏雲簡才發現她被堵住了嘴。
但他懶得把塞她嘴裡的布料取出來,本來他只是來要這個女人身子的,無關風月。
他在女子柔嫩的身體上揉捏,力道甚大。
琬兒害怕至極,魏雲簡不松她的口,她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隨後便被強行頂開了雙腿,在琬兒腦子裡瘋狂叫囂著想大喊大叫時,一下子利物刺入,疼得撕心裂肺,好似活生生被撕成兩半一般。
她恨死了敖辛!
帷幕被夜風輕輕吹拂著,那魏雲簡一心放在了掠奪琬兒身體上,根本沒有發現敖辛。
敖辛屏住呼吸,順利地從窗戶翻了出來。
可腦子裡緊緊繃著一根弦,一刻都不能放鬆。
那根弦彷彿一碰就斷,立馬就能讓她崩潰。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麼危險。只要她稍稍大意,讓魏雲簡發現了去,那她的結果可想而知。
她不怕痛不怕流血,反正前世已經痛習慣了,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