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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頁

碰到他舌頭時,敖辛心肝一陣亂顫。

她卻主動伸手摟了敖闕,低喘著與他唇舌糾纏。儘管自己全線潰敗,她也捨不得放開。

她極少這般火熱。

那酒把她的腦子燒成了漿糊,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很喜歡身上這個人。

敖闕身體震了震。

敖辛依依不捨地離了離他的唇,外面寂涼的月色下,隱約可見她紅唇灔極,她眼裡流光濕潤,又仰長了頸項微微抬頭,一口親在了敖闕的喉結上。

頓時敖闕暗暗吸了一口氣。手裡鉗著敖辛的身子,也用了用力,好似在和自己的意志力做鬥爭。

敖辛在席上看敖闕飲酒時便注意上他的喉結了,眼下終於碰得著、摸得到,親親咬咬覺得極為得趣。

敖闕喉結難耐地滑動,她口齒輕輕從他面板上摩擦過,都激起一陣麻意從他脊骨慢慢爬上來。

敖辛無知無覺,手裡抱著他的頸子,吭道:「你不要亂動,不然我咬不到它。」

敖闕閉了閉眼,深呼吸,才沉啞著嗓音低低與她道:「這不是用來給你咬的。」

敖辛可不聽,對他的喉結十分執著,牙齒沒怎麼用力,咬過幾口後便又親又舔,在他頸上一路留下自己的口水印。

這真是非人的折磨。

敖闕恨不能就在這馬車上將她就地正法。

他手上有力地捉住她的腰肢,最終費了好大意志力才拉開些許距離,極盡忍耐道:「再亂咬,信不信我抽你。」

明明她自己那麼害怕,偏偏還要來惹火他。

若不是不捨得弄傷她、弄疼她,敖闕也不至於拿她這麼沒辦法。

敖辛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也全然沒被他的話給懾住,又情不自禁地往他唇上湊,聲音又嬌又軟能擰得出水一般地喚他:「二哥……」

第二天敖辛醒來的時候,只覺腦袋暈暈沉沉,扶渠從旁遞了一碗準備好的醒酒湯給她。

敖辛不大意地喝湯時,扶渠便幽幽地開口道:「小姐昨個喝醉了。」

敖辛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看她,從她的臉上看出許多內容,不由麵皮一緊,問:「我可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

扶渠繼續幽幽地道:「二少爺送你回來時,你摟著他不肯放,還試圖把他拖上床按著往他頸子上湊。」

敖辛:「……」

她揉了揉額頭,冷靜片刻,昨夜的事也只想起來幾個片段,後道:「你確定你沒有添油加醋?我真幹了那樣的事?」

扶渠點了點頭,面色如幽靈:「奴婢半點都沒誇張,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姐。」

大抵昨晚敖辛驚世駭俗的舉動徹底把扶渠給刺激了,到現在她都還沒緩過神來。

扶渠還深有領悟地道:「看昨個二少爺離開時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應該是恨不能把小姐給辦了的。要是小姐下次再醉酒,可能就沒這麼幸運了。」

第215章 霸道佔強

敖辛實在沒想到,她爹軍營裡的那些烈酒竟有如此大的酒勁,明明敖闕已經很控制地只准她喝了小半杯。

看來要想練出一點酒量來,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敖辛起身洗漱,甩了甩腦袋清醒了些,然後便趕著去姚如玉那裡請安了。

敖闕比她早來,已經提前向姚如玉說了情況,說她昨晚喝了點酒可能身子不適,應該要起得晚些,請姚如玉諒解。

姚如玉當然是心疼加諒解的,連忙讓丫鬟動身去宴春苑知會扶渠一聲,不用趕著來請安。

只不想在半路上碰著了,只好一同到這主院來。

敖辛聽主院的丫鬟說道:「二公子去向夫人請安時已經代三小姐請過了,說三小姐醉酒可能睡得沉,夫人這才遣奴婢來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