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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辛輕聲地說,「那日我去阿媽院裡,你是怕她說漏了嘴麼,我剛去不久你便出現了。阿媽對你滿心慈愛,對舊主忠心耿耿,若是敖放真的逼迫她,恐怕她就是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其實在你出現的那一刻,根本用不著再試探任何,我便知道一切都是你刻意安排。」

她無聲地哭了,眼淚從眼角湧出來,打濕了敖闕的胸膛。

敖闕在她身體裡又慢慢地甦醒膨脹起來。

敖辛淚眼迷離地問他:「為什麼?」

敖闕捧著她的頭,去吻她的眼淚,道:「沒有為什麼。」

敖辛道:「明明我想讓你做世子,我想讓你拿到徽州兵權,你為什麼都不要,卻反把那些都給了我?二哥,你給了我,你怎麼辦啊?」

敖闕一翻身,重新將她壓在了身下。望著她淚流不止的模樣,低沉地命令道:「不許哭。」

可是一旦全說出來了,她怎麼都止不住眼淚。

敖闕便雙手壓著她的肩膀,在她身體裡碾磨、抽動。

敖辛哭得斷斷續續,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去吻他的唇,吻得青澀又笨拙,道:「二哥,你告訴我你要怎麼辦?」

敖闕發了狠地,掐著她的嫩腰,一次次狠命地往她身子裡闖,壓抑道:「只要你給我好好的,我好辦得很。徽州不是還有爹孃麼,不是還有你最重要的家人麼,你不僅要保護他們,你還要給我保護好你自己。若是出了一絲差池,來日我絕不饒你。」

他像猛獸一樣,在她耳邊洩露了自己低沉厚重的喘息,吻著她道:「你好好的,我才能沒有負擔。」

敖辛嗚嗚哭出了聲,她躬身歡迎他,極盡熱情地回應他,伸舌去舔咬他的喉結。

敖闕身形一頓,深呼吸,嗓音沉啞不堪:「敖辛,不要亂來,我怕忍不住會弄傷你。」

敖辛胡亂地去吻他的脖子,舔著他的喉結不鬆口,囫圇道:「我不怕……我受得住的……」

在他發狂的時候,敖辛便雙腿死死纏住他的腰,嬌吟低泣。

這一弄,便是天色發亮了。

第二日敖辛醒來,只覺下腹墜脹得疼。

原來昨夜敖闕竟在她體內放了一晚,今早還沒抽出去。

她不適地動了動身子,嘶地抽疼。身下暖暖的熱流順著淌出,敖闕將她往懷裡攬了攬。

敖辛動也不想動,可隱隱感覺到體內某個東西又有了甦醒昂頭的趨勢,她臉色紅了紅,濕潤潤地看了敖闕一眼,隨後及時把他推開,聲音還有些沙啞,道:「不能再來了……」

再來估計她就得只剩下半條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脹乏懶,身下還墜墜痛痛,想必是昨晚敖闕太兇猛的緣故。

她本就嬌嫩,嘴上說著受得住,可那樣一番折騰下來,不弄傷才怪。

敖辛不想叫敖闕知道,只是他抽身出來,看見淡淡的紅血絲時,眼神暗了暗。

敖辛心裡慌張,連忙勾著他的脖子又把他摟下來,輕聲低語道:「是我自己願意讓你那麼兇的……以後,總會慢慢好起來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敖闕無言,只溫柔地吻了她許久。

後來敖辛沐浴時,默默地看著順著自己的腿淌出來的白色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這南陽王府應該不好叫人家準備像上次姚如玉準備的那種湯藥吧……

她坐進浴桶裡,根據從姚瑤兒那裡學來的經驗,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裡鬆了口氣,發現這幾日剛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敖辛都精神不濟,但晚上還是出席了南陽王的晚宴。她和敖闕昨晚缺席,今晚補上,南陽王也沒往心裡去。

待休整兩日過後,敖辛和敖闕便要帶著敖家軍返回徽州了。臨走前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