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沒有由來地被父親一頓搶白,鄭函泰心裡老大不是滋味,他身為南大管家學院的優等生,憑藉著醫師執照、律師執照和廚師執照等熱門磚頭,隨便敲一敲便能掙到不少錢,甚至學費都是全免的,換作平時根本無需擔心“零用”的問題,但想到最近工作室急資金,還是不頂嘴為妙,一臉安分地說道:
“爸,您的話我哪敢忘。我只是把筆記本落在房間裡了,剛聽完講課便趕回來。我這學期會很認真地完成每一門學科,一定可以拿下高階管家資格,您就放心等著看吧。”
鄭管家目光懷疑地打量著兒子,他對鄭函泰太瞭解了,平日裡在家消停幾天都難,這突然轉變的態度肯定有什麼貓膩,說道:
“突然表現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
“嘿嘿,爸,您是料事如神,這都給您猜到了。”鄭函泰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他這次確實是藉故回來。
“少拍馬屁,如果是闖禍和要錢,就不用說了。”鄭管家直接攤出底線。
鄭函泰聞言立馬露出一個苦瓜臉,琢磨良久才道:“我需要點錢,可不可以預支下個月的零用?”
“你上個月已經把這兩個月的零用都預支了,你還想預支下個月?”鄭管家板著張臉,對兒子這兩年大手大腳花錢實在頭疼。
“那預支下下個月的行不行?”鄭函泰哀求道。
“信用卡還有個還款期限呢,這兩個月都沒過,你又想要錢,還真以為你爸是億萬富翁?”鄭管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鄭函泰:“那您能不能先借我一點,行不行?”
鄭管家:“不行!”
“既然這樣,我只好把獎盃當金子賣了。”鄭函泰說著朝儲物房間走去,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兔崽子,你存心來氣我的是不是?”
鄭管家臉色微怒,見他推開房門直奔獎盃櫃檯,還真怕他把這兩年在世界管家評比中獲得的兩個純金獎盃拿去賣了,急衝衝地跟了上去,說道:“你要是敢把獎盃賣了,看我不打斷你雙腿!”
鄭函泰聽出父親有妥協的意思,心中登時一喜,臉上依然裝作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我也不想的,但現在缺錢花,只好把這兩個獎盃給賣了……”
“要借錢也可以,不過你得說明理由。”
鄭管家從他手中拿過獎盃,重新放了回去。獎盃櫃檯上擺滿了大大小小近百個金銀獎盃,這是鄭家四代獲得的榮譽,他可不想讓這份榮譽在鄭函泰這代斷層。
“沒有理由,反正現在缺錢。”鄭函泰深知自己父親思想石板,若把網遊的事情說破,鐵定要被下禁令。
“臭小子……”鄭管家剛想發怒,見兒子臉上透著堅決之意,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聲音平緩地問道,“說吧,要借多少?”
“兩千萬。”鄭函泰乾脆利落地說道。
“兩千萬?!”
鄭管家一臉錯愕,饒是他在楊家當了二十幾年管家,兩千萬也不是說拿就拿的,雖然這座薈芳莊園價值超過二十億,但畢竟是楊振華贈予的。如今楊家落難,他已經盤算著將芬芳莊園賣出去留給炎峰當急用資金。
“臭小子,花錢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兩千萬,你把這櫃檯上的獎盃全賣了還差不多!”鄭管家終於動怒了。
純金1克價格將近六千塊,一個純金獎盃重量不過兩百克,這櫃檯上的冠軍獎盃數量也就二十多個,其餘全是亞軍和季軍獎盃,這大大小小的獎盃全賣了估計也就三千萬左右。
“這可是你說的,我只拿屬於我的兩個獎盃,爺爺要問起來,你幫我解釋一下。”鄭函泰一手抓著一支嶄新的純金獎盃。
雖然對兒子的事情不盡瞭解,但鄭管家起碼能夠看出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