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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聽到這話,他似乎很生氣。“你把禮貌當城牆,將自己藏在後面。”

“禮貌是貴婦人的盔甲,”珊莎回答。這是茉丹修女經常的教誨。

“我是你的丈夫。你應該把盔甲脫掉。”

“您要我脫衣服嗎?”

“沒錯,”他推開酒杯,“我的父親大人明令我必須完成這樁婚事。”

她開始脫衣服,手不住顫抖,好象沒有指頭,只剩十根千瘡百孔的木樁。最後她終於勉力解開釦子和衣帶,任斗篷、裙服、腰帶和襯裙滑到地上。接著脫內衣,手臂和大腿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望向地板,羞得不敢看丈夫,等脫光後才掃了一眼,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瞪著她瞧。碧眼裡閃動著飢渴,黑眼裡則是怒火。珊莎說不準哪邊更可怕。

“你還是個孩子,”丈夫道。

她用雙手遮住乳房。“我有月事了。”

“你還是個孩子,”他重複,“但我想要你。你害怕嗎,珊莎?”

“怕。”

“我也害怕。我知道我很醜——”

“不,我的夫君——”

他站起來,“不用說慌,珊莎,我明白自己是個畸形兒,長得可怕又醜陋,身材矮小得不成比例,可是……”她聽見他吞了吞口水,“……可是,只要在床上,吹滅蠟燭,我就和其他男人一樣強。吹滅蠟燭,我就是你的百花騎士。”他又灌下一口酒。“我很慷慨,對忠實於我的人,都會回報以忠實。你瞧,打起仗來我不是懦夫,用起腦子也不差——至少,這點小聰明應該得到肯定吧。再說,我這個人還算溫柔,溫柔可不是我們蘭尼斯特家族的稟性呢,但我知道自己能做到。我可以……我可以當你的好丈夫。”

他和我一樣害怕,珊莎終於明白。或許該對他好一點,但她實在做不到。在她心底,能感覺到的只有絲絲憐憫,而憐憫是慾望的毒藥。他定定地望著她,期盼她說些什麼,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只是渾身發抖地站著。

當他清楚她不會給他任何答案時,提利昂·蘭尼斯特一口喝乾了所有的酒。“我明白了,”他痛苦地說,“上床吧,珊莎。我們必須履行責任。”

她爬上羽床,覺察到他繼續瞪著她。床邊小桌上燃著一隻加香料的蜂蠟燭,被單間撒了無數玫瑰花瓣。她牽起毯子,想蓋住身體,只聽丈夫道:“不。”

她覺得很冷,但還是順從了,同時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過了片刻,她聽見丈夫脫下鞋子,隨後是脫衣服的沙沙聲。當他跳上床,將手放到她乳房上時,珊莎再次發起抖來。她緊緊閉上眼睛,每塊肌肉都緊蹦,內心恐懼著即將發生的事。他會再摸她嗎?會吻她麼?我應該開啟雙腿嗎?她不知該怎麼做。

“珊莎,”丈夫的手放開了,“請你睜開眼睛。”

她必須順從丈夫的,於是她睜開眼睛。只見對方裸著身子坐在她腳邊,雙腿交接的地方,又長又硬的男根從一叢粗厚的金毛叢中伸出來——那也是他全身上下惟一挺拔的地方。

“夫人,”提利昂開口,“別誤會,你真的非常可愛,可我……我做不到。唉,我父親真是個混蛋!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一月,一年,一個季節,無論多久。等你瞭解我、相信我的時候再做吧。”他笑笑,似乎想讓她安心,可沒鼻子的臉卻更可怕和古怪了。

看著他,珊莎告訴自己,看著自己的丈夫,好好了解他。茉丹修女說過,每個男人都有其可愛之處,去發現他的優點吧,努力觀察。於是她瞧向丈夫矮短的雙腿、浮脹的額頭、一碧一黑的眼睛和滿頭滿臉的金髮金須。好醜哦,連他的男根也一樣,又大又長,脈絡突出,帶一個漲成深紫色的頭。不對,不對,他哪有一點美?我到底造了什麼孽,上天要我嫁給他?

“以我身為蘭尼斯特的榮譽,”小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