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或者是剛才毫不猶豫地拿出了金創藥,雖然那藥她也看不上。破天荒的,她居然好心地順著對方的話給問了起來。
白衣男子臉色一正,理所當然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拜師了!遇到這麼厲害的煉丹師,當然不能錯過!”
雲輕然和夜寧軒的目光同時閃過一句話:決不能告訴他!看著人眼中的狂熱,她敢保證被他纏上了絕對會被煩死。
“咳咳,這藥也是人家給我的!”夜寧軒一臉嚴肅地回答道。這也是事實,只不過這人家是指的雲輕然而已。
“哦!”白衣男子失望了,很顯然,他把夜寧軒這話給自動地腦補了:“那麻煩你們下次見到那人的時候,幫我問一下這藥的煉丹師是誰,我叫雲辰曉,你們可以下次告訴我!”
說著,男子就一臉失落地往牆頭飛去。
“等一下!”雲輕然的話音未落,寬大的袖中立刻飛出了一條白練,將剛剛站在牆頭的雲辰曉給拉了下來。
“啊!好痛!”雲辰曉痛呼一聲,站起來皺著臉揉著自己的屁股,一臉哀怨道:“有什麼事嗎?”
雲輕然對著夜寧軒吐吐舌頭,都忘了別人是站在牆頭了。
“就是提醒你,今晚看到的事不許說出去,一個都不許!”雲輕然故意的板著臉說道。
“這瓶藥也不行嗎?”雲辰曉的臉都快皺成苦瓜了。
“也不行!”雲輕然點頭道。
雲辰曉委屈地看著雲輕然,他還想讓家裡人去幫他查呢!可這樣,這樣!最終,當他的眼中包涵了淚花望著雲輕然,她都不為所動的時候,他就放棄了:“好吧,我不會說的!但是下次你要告訴我是誰煉出的這瓶藥!”
雲輕然看著雲辰曉消失的身影,還有那委屈的語氣,她怎麼覺得她有種欺負了小孩子的感覺。有木有,有木有。
“我有欺負他嗎?”雲輕然委屈地看著夜寧軒問道。
“沒有,你怎麼會欺負他!是他自己欺負自己。”夜寧軒很認真,很肯定的說道,可是下一句就有想讓人扁人的衝動了:“就算是你欺負了他,也是因為他應該被欺負!”
雲輕然大汗!這人呀,真護短!
不過雲辰曉,和她們雲家有什麼關係呢?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雲丫頭,夜小子,快放我下去呀!這樹怎麼在晃呀?”眼見兩人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夢老開始大喊起來,不過手上還緊緊地抱著那粗壯的樹幹。怎麼自從夜寧軒下去後,這樹就開始搖晃了起來呀?
兩人無語望天,這樹,就算是一頭牛都撞不動,怎麼會晃呢!不過嚇壞老年人是不道德的,於是乎夜寧軒還是飛身上去把老人給帶了下來。
“雲丫頭,你還真厲害呀!”上次兩人的動作太快,他根本沒看道就結束了。但這次是真的直觀呀。可是,“這些人要怎麼處理呀?叫人過來?”反正他怎麼看,這兩人都是不會親自地處理屍體的人,難道還要讓他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來處理。
“這簡單!化掉就行了?”雲輕然輕鬆回答。
“化,化掉!”夢老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怎麼化,火化?”那他的院子怎麼辦。
雲輕然沒有回答,直接給了夜寧軒一個眼神,接下來,夢老就見到了他這一聲中最為驚悚的事情。
之間夜寧軒的袖中擺動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蝕,先是化成了一灘紅色的血水,最後連血色都沒有了,只剩下了一灘微微泛黃的液體還留在地上。
夢老只感到自己的寒毛都開始集體造反了,這速度,這強度,真是王水還王水呀。至少人家還留下了一點頭髮以示人家存在過這時間的痕跡,可是這呢?
驚悚了片刻,反應過來後,夢老就看是扶著一旁的樹狂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