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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狠。野狼一樣,訓不熟的狠。
溫如望著鄭宥義絕情離去的背影。
又看了看一滴滴,正輸到自己體-內的藥-液。
忽然之間,她似乎明白了。
明白了為什麼鄭宥義說起“他最愛韓笑”時,心中的鈍痛,遠比他親手毀了自己時更加難以忍受了。
原來她愛著他啊。
在第一眼,在那個明媚的咖啡廳下午,隔著透明的玻璃窗,他回頭一笑的時候,她就已經愛上他了。
電光石火的。
可笑,她卻從不明白。
溫品言,只是她從少女時期就祈望的一個幻想,而她深愛的,一直,是身邊這個男人。
只是,這個秘密,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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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子豪預料得沒錯,已經有“記者”混了進來,在走廊裡四處搜尋韓笑的身影。
喬子豪已經被叫出去值班了,只剩下韓笑一個人留在他的辦公室裡。
溫靜也已經趕到了醫院,他先去了溫如的病房,推開門,病房裡一陣靜謐,溫如似乎已經睡著了,沒什麼動靜。
問過主治醫生,說沒大恙了,剛剛做完清宮手術。
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
很可惜。
溫靜也為妹妹覺得心疼,雖然溫如任性了一點,但是失去孩子,這個懲罰太重了。
至於,她到底是不是韓笑推下來的,溫靜決定自己親自去問韓笑。
也許溫如是想陷害韓笑,這種事她一定幹得出來,她也會不擇手段地去傷害自己的結婚物件,可是,孩子是真的流產了,這總不是做戲吧?
溫靜只是單純地想問一問真相,不管韓笑說什麼,他都會相信。
可是,等他到了喬子豪的辦公室裡時,哪裡還有韓笑的身影?
她已經離開了。
86。025她成了殺人犯?
韓笑確實離開了。她在喬子豪的房間裡呆了一陣後,聽到外面有響動,本來打算偷偷看一看,卻不下心,看見一個熟悉至極的背影。
鄭宥義的背影。
他穿著醫院的白大褂囡。
為什麼來醫院?
為什麼,又要偽裝後,匆匆離去?
韓笑心中一動,下意識地追了過去。鄭宥義走得很快,她的動作很小心,好容易追到無人的停車場,韓笑正要叫住他,斜刺裡不知道哪裡鑽出來幾個端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她心中一慌,正要張嘴叫住鄭宥義,其中一名記者立刻揮舞自己手中的單反,狠狠地打在了韓笑的頭上。
韓笑暈了過去,最後的視線,停留在了鄭宥義漸漸走遠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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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沒有?”第一次醒來時,又聽到一個堪稱熟悉,卻永遠不想再聽見的聲音鯴。
刻意壓制的低沉,卻仍然帶著不能抗拒的誘-惑。
韓笑以手附額,頓時頭疼。
一方面,是剛才被打了一下,所以頭疼。
另一方面,是為現在的處境覺得頭疼。
“這次又是你買下我嗎?怎麼那麼巧。”韓笑有氣無力的問。
在她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