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給古將軍和阿三兄弟,至於監軍那裡我把手機給十五公主殿下,你倆自己談吧。”
阿貓說到馬小薇的時候臉色很曖昧,好像我和她之間真有什麼事一般,昨天傍晚那能算嗎,不算,那是我摔暈了,所以才會去吻她,況且她後來也拒絕了,說‘回營房再說’,回了營房哪還有我什麼事兒呀。
兵分兩路我們一行六人趁著夜色冒著細雨向平原縣城而去,而阿貓則領著眾人去尋大路,雖然這樣會晚一些回到營地,不過為了安全考慮完全值的。再後面的古肥和孔武則押著糧車要明天傍晚才能回到營地。
由於道路難行,我們也是第二天清早的時分才趕到平原縣的南城門下,眾人身上讓泥巴糊的簡直看不出人樣來,還未到西城門根便遭到一陣箭雨的襲擊,還好柳百戶和我的兩名親兵將三把刀舞的密不透風,再加上叛軍的弓箭力度有限,所以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守城的兄弟們,我是外出護糧的柳剛柳百戶,是自己人不要射啦!”柳百戶邊舞刀邊大喊。
還別說真有效,沒一會兒城頭上的箭雨停住了,有人探出頭問道:“你一身泥巴誰能認出是誰,再說了怎麼只你們幾人,糧車呢,樊千戶呢。”
柳百戶道:“你是小丁子?我是剛子啊,媽的,兩個月前咱倆還一起喝過酒,你這麼快就把兄弟給忘了。”
城頭的人聽到這裡立刻毫無顧忌地從城垛下探出全身,“原來是剛子啊,剛才太吵了你喊的名宇我沒聽清,怎麼弄成這德性,快快快開門,這是自己人我的好兄弟,媽的,搞的跟個泥猴子似的,要不是我聽到半句護糧兵,剛才就把人射成刺蝟了。”
就這麼順利南城門開啟了,六人魚貫而入,從城門洞處來看,城樓處的厚度約是六米,城牆厚度應該在兩米以上接近三米,真他媽的太誇張了,憑那些黑火藥根本炸不透。城門確實不太結實,但門後備著一堆堆石頭,看來關鍵時刻這些人想學飛魚縣時張文炳的做法堵城門洞,那樣的話確實不妙,就算硬攻都未必能成,說平原縣城固若金湯也不誇張。
邊往城門中走柳百戶邊道:“大人,暫時就要委屈你們了,這個小丁子在我當兵前與我交往甚好,我們都是平原縣本地的百姓,一會兒我告訴他是你們救了我一命,他肯定不會為難大家。”
按照路上我們和柳百戶商量的辦法,我們五人充作柳百戶的親兵,就稱僥倖在朝廷軍隊襲擊糧車的時候逃生,因為叛軍這裡沒有什麼軍規,所以我們不必害怕被處罰。
小丁子從城樓上飛快跑下來,二人抱在一起親熱了一番,小丁子打了柳百戶一拳道:“嘿剛子,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弄成這樣子,糧車呢?城裡已經斷糧兩頓,要不是下雨你們前天傍晚就應該能進城,白將軍都急的罵娘了,若不是昨天朝廷的軍隊在東城門外頻繁尋機攻城,白將軍早分兵去接應你們了。”
柳百戶道:“我們遇到朝廷剿匪大軍的偷襲,糧食被劫了,我被這四名親兵救出特意趕回來報信,我要去見白浪將軍,向他彙報情況經過。”
玲瓏和雲瑤像我們三人一樣,也換上了叛軍那些摻雜不齊的服裝,上面又抹了些血跡弄出一堆刀口,再加上泥巴糊身,只要她倆的聲音不被發覺,沒人知道她們是女的,唯一有處破綻就是雲瑤的胸部過於發達,雖然用布多纏了幾層,但始終突著一塊,好在那些衣服肥大應該不會有人留意。
小丁子聽罷柳百戶的話驚訝地道:“糧車被劫了?這可如何辦是好,前段時間湖陽府把平原縣的糧給抽調空了,沒有那五百車糧食全城人都要捱餓啊!”
柳百戶道:“是啊,只怕白浪將軍這次會責罰我,不知道能不能逃出一命呢。”
小丁子道:“你只是個小小的百戶,護糧的事本是朱千戶樊千戶負責,現在他們死了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