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雞眼肯定是被打成了內傷,因為他口裡不時吐出一股股血沫子,嚇得普通酒客向外蜂湧,人一混亂四人想再找那打架的什麼飛魚三虎也找不到了,況且就算找到這刻是不是他們的對手還不一定,至於這種環境下想再搶那兩盞燈幾乎是不可能了。
四人趁著混亂略一商議決定先著人扶鬥雞眼去醫館治療,另外兩人暗暗潛伏在海鮮館外等待那二小一老出現,然後趁著夜幕掩護搶了他們的東西就跑,有了如此神奇的燈,只要把它進獻給龐太師,還怕不被他賞識?有了龐太師的賞識,什麼司法司御林軍統統不看在眼中。
從毛臉雷公議的話中苗司務長聽出他與趙監官可能是朋友,而且關係應該不淺,他有心詢問兩句然後再趁機結納,一回頭卻看到東城四雄出了海鮮館。苗司務長問身邊的福伯道:“福伯,御林軍怎麼放人了?他們敢搶趙大人的東西這還了得,一定要嚴懲才行,你們剛才一定沒亮御馬監趙府的字號吧。”
福伯道:“苗司務長,還是算了吧,反正東西他們又沒有搶到,而且剛才我聽那四人說,他們好像和御林軍當官的很熟呢,別因為這種事給老爺多惹上麻煩,老爺走的時候可是千叮萬囑了,讓我們行為做事必須低調。”
苗司務長看了一眼正幫忙給孫大聖三人清理傷口的石請和石雙,他道:“福伯說的是,滿朝文武百官都在盯著趙大人呢,人怕出名豬怕肥,這是趙大人跟我們時常說的話,你們先忙著,讓那三位別走了,一會兒我請他們吃飯,不知道剛才的混亂有沒有影響到放在外面的菜車,我出去看一看。”
十名雜役推著木車就在海鮮館外候著,車上裝的是御馬監採購的蔬菜,苗司務長根本不是擔心菜,而是覺得無法嚥下剛才的惡氣,東城四雄算什麼東西,只是人渣地痞流氓而已,可就是這樣的四個人竟然敢對趙府的人下手,而那些御林軍雖然打了他們一頓,但還是放掉了他們,總的來說御馬監吃了虧,作為御馬監的一員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兄弟們,剛才出去四個渾身是血的人有沒有留意?”苗司務長問十名雜役道。
雜役道:“是啊,司務長,是不是裡面打架了?我們還在擔心你想進去看一看呢。”
苗司務長道:“不錯,是有人打架了,你們可知道那四人得罪誰了嗎7”
雜役們搖了搖頭道:“裡面吵吵鬧鬧我們在外面並沒有聽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司務長語調沉重地道:“咱們御馬監被人欺負了,而且竟然是被四個痞子給踩到了頭上,他們瞎了眼打起石清姐妹倆的主意,還想搶我們大人的神燈,可御林軍中有他們的關係,所以那些御林軍沒有抓人,兄弟們,你們說咱們應該怎麼辦?”
因為前線不斷傳回的好訊息讓御馬監的人萬眾一心,人人都以能在御馬監工作而自豪,雙城中人說到御馬監也無不豎著大拇指稱讚,現在竟然有人敢如此做,這簡直就是賤踏御馬監的威嚴。
“揍他!”十名雜役異口同聲地道,“媽的,敢打我們心慕中兩個女神的主意,真是活夠了。”
苗司務長道:“對!我也是這麼想,雖然咱們無權抓人,但咱們也不必抓他們,我們跟在他們身後給他們點厲害嚐嚐,不過大家別把麻煩惹到御馬監身上,免得有不長眼的大臣知道了這件事情硬栽到趙大人身上。”
一名雜役道:“司務長,咱們悄悄跟上去,他們受了傷走不遠,我們從背後打他們一頓就走,誰又會知道是我們乾的,這口氣若是不出,我們今晚也無顏去趙府借宿了,每次石清姑娘和石雙姑娘都對我們那麼熱情,我們如果無動於衷還算男人嗎。”
又一人道:“我看不如把那些御林軍也打一頓好了,得罪我們御馬監的人他們都敢放。”
苗司務長道:“御林軍那裡就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