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忍不住“撲哧”笑了。
向擎瞅她一眼,“你的笑容給人一種很快樂的感覺。”
“是嗎?”她想了想,復又笑了,“你說得好像我們很熟悉似的,其實只見過三次面。”
“兩次吧?”
“是三次。”她肯定地點頭。
向擎想了想,望著她牽嘴淡笑,以示認同。
橙色的光線下,可可清楚見到他雙目晶瑩閃爍,似是萌動著一份奇特的情意!心房像被什麼撞開了,隨即“怦怦”亂跳!
他面露如此表情,必定對她感覺不錯。最要命的是……她好像也對他很有好感……此時孤男寡女,月黑風高,如果現在他要求吻她……她會配合的……
要死了!她怎麼可能對一個只見過三次的男人有這種念頭!可可拼命自我唾棄,視線鬼祟睨著他不停掏動著揹包的雙手——希望掏些能吃的東西,哪怕是一條花生糖或一塊朱古力,藉以稀釋突然萌生的曖昧。
是了,她揹包裡也有吃的,今天出門前在路邊小食店買了兩隻粽子,十數個小籠包,還有大包的朱古力。可可立即拉起放在腳邊的揹包,手卻僵在半空……
向擎瞅她一眼,掏出兩支朱古力,遞一支給她,“你那揹包不是防水的,食物能吃也相當難看。現下又不是彈盡糧絕,吃我的吧。”
看了一眼像只溼毛狗般伏在腳邊的揹包,可可沉默地接了過來。
兩人悶聲吃著。半晌,向擎突然輕笑。
“笑什麼?”她看他一眼。
他仍然輕笑不語。
“有事不說清楚,就知道陰惻惻地笑!”為了剛才莫名湧動的情意,她微顯賭氣,“男人都這樣,喜歡說一套做一套,揹著親人幹這樣弄那樣的!對家庭是,對親生骨肉也是!到了實在沒有辦法掩飾的時候,就死鴨子嘴硬,指責身邊的人不懂關心他,對他不夠好才會向外發展!”
“什麼意思?”他皺皺眉頭,“你說誰?你父親?男友?”
她咬唇不語,卻不後悔。
向擎聳肩,撕開朱古力的包裝紙,有滋有味地咬了一口嚼著,“這有什麼出奇,利益關頭,出賣人和被出賣只是一種關係,相互熟悉才更容易發生問題。”
察覺他有安慰之意,可可輕“嗯”一聲,不免為自己剛才的態度而後悔。
“要學會調節情緒,別把思緒長留在某一時段,會快樂些。”
她看著他,“所以你很灑脫,很快樂?”
“我本非神童,通常是摔跤後才知道小心。”他笑說,“不說你不知道,我八歲才讀一年級。”
“我也是呢。”她“撲哧”一笑。
“看你樣子挺醒目的,不像那麼蠢。”
“你也不像啊。”
“很不幸,鄙人正是如此笨蛋。”
“才不是!你精明著呢。興許是後天努力,也調教得好,就聰明過來了。”
向擎哈哈大笑。
她也笑了,頓一頓,突然輕嘆:“做人不要太聰明才好,蠢點,痛覺才不會靈敏,日子才過得舒心。”
“你的人生觀?”
“消積吧?其實也可說是積極。”她“格格”低笑,“熱愛生命,總是想著怎麼令自己過得舒心。”
他微笑,“你有一副清新直白的性子。可以笑如烈火,可以愁如秋雨。”等她愣瞪著過來的時候,他又說,“你其實很可愛。”
她胸口“怦怦”劇跳,卻裝作傻大姐般乾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我可愛?你開什麼玩笑啊?”
“就當我說笑好了。”他牽起嘴角,“在候車室時,你為什麼對我咧嘴笑?”
“啊?有嗎?好像有的,呵呵……”她乾笑兩聲,“當時你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