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怎麼辦呢?
安寧覺得難過,之前從超市回來的一路上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平時大而化之慣了,但今天的這一情緒卻有些不知如何排解。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就有點委屈,最終將手探了出去扯住他的衣服,將嘴唇貼上他的。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安寧一鼓作氣地追索。
室內的光打在他的面頰上,讓原本英俊的輪廓看起來細膩柔情,平日裡精明的黑眸也更加深不見底。徐莫庭垂眼,已經伸手將門關上。掌心攬住優美的腰身,那力度似有鼓勵之意。
男人的貪念有時不是意志能夠控制的,更何況當撩撥的人是自己心念的物件時,淪陷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的手指慢慢纏繞進她的長髮,像是牽制她,又好像讓她牽制自己。
電話鈴聲這時候響起,驚醒了兩個意識朦朧的當事人。安寧驚覺到自己的行為,自己都嚇了自己一跳,猛地倒退一步,難為情是一定的,臉上潮紅,心虛到不行:“對、對不起。”
鈴聲在響了五、六下後歸於安靜,而對面的人也一直毫無聲響,安寧抬起頭,她的身影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眼中,這雙熾烈的眼睛此時蒙著一層迷離的霧靄,像是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莫庭將呆愣的人慢慢圈進懷中,兩人的身體貼合,填充了彼此之間的空隙。
他靠在她耳畔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安寧,你是在引誘我嗎?”
就這樣停頓了幾秒,直到徐莫庭嘆了一聲:“我送你回去吧。”有時候他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可能是為了避免再有親密舉動,接下來徐莫庭的動作堪稱合理有據,對視間還有一些溫潤的餘韻,卻誰都不敢大力觸動某根弦。
車子的窗戶一直開著,風灌進來,沿途的路燈和婆娑的樹影一一掠過,都讓人感覺有些過分平靜。
回到寢室時安寧就被眾人圍住了。
薔薇:“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毛毛:“有沒有怎麼樣?他有沒有抱你,吻你,摸你?”
朝陽臉上一抽:“阿毛,為什麼我聽你講——anything,都會覺得噁心呢?”
安寧坐到位子上,額頭抵著桌面,無聲地喟嘆,沒有反應。
這姿態倒是讓其餘三人有點摸不著頭緒了,好歹暴句冷幽默也可以啊。
毛毛小心問道:“阿喵,你終於也慾求不滿了麼?”
隔了好一會,安寧才重新抬頭,眉心微皺。
出現了!薔薇在心中吶喊,所有被阿喵同學當面用這種千年難得不帶人氣的冷酷眼神射到的人,依照個人承受能力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心理創傷——據說會讓人產生一種被人無情地從五十樓頂一腳踹下去的錯覺。
薔薇壯著膽子問:“阿喵,你跟妹夫之間——不會發生了什麼吧?”這麼快!不愧是大人物啊!
朝陽拍案而起:“莫非他霸王硬上弓了?!”
毛毛:“是不是我們今天吃太多了?地主家也沒餘糧了。”
安寧無力與她們抬槓,起身拿了換洗的衣物進浴室。
“我洗澡了。”
片刻之後朝陽開口:“你們有沒有覺得阿喵在妖魔化啊?”
“……”兩隻顫抖的土撥鼠。
……
37、
表姐:我這有一師姐,比我大兩歲,博士生,剛結婚。我想說的是,我跟她的聊天讓我倍受……感觸。具體對話如下:
【表姐愛表妹:哇,這麼早就結婚了,好幸福啊。(她老公如同……就是八戒樣,不對,八戒尚且比他多幾分仙氣!)
博士博士我最美:快點結婚吧,我結一次婚賺了20萬!你結婚應該也能賺到幾萬的。
表姐愛表妹抽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