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之看了他的故事以後都特憋得慌。在憋完了以後,你還是會想再看一遍,因為文章中總會有些酣暢淋漓之處待你回味。看放飛的時候,如果孟庭和蘇鐵的場景寫著寫著突然切換到了希臘神話,我一點兒都不反感,但要是切到別的場景,我肯定詛咒某作者約會時遇到電燈泡。就這樣快樂的讀這本書,憂傷的讀這本書,酣暢的讀這本書,直到讀完最後一頁,開始幻想:他們的故事會不會有續集? 直到10年後,我看完了《埋》一書的最後一行文字,發現這個叫做蘇鐵的人還活著。也許是楊哲的筆誤,也許是一個彩蛋。在文章的最後一段裡,他寫道:“蘇鐵點點頭。 老太太繼續問他,刻字嗎? ”隨後,這個名字又被改成了蘇翔。難道說,蘇鐵,放飛了以後就是蘇翔嗎?迷霧之中的幻影使我陷入了某種超出故事之外的想象之中。 10年的時間有多久,一個人可以走多少路,轉多少彎,遇見多少人。我們曾經嚮往的天空,卻在學會飛翔,得到放飛以後發現,原來天空與大地之間只是視角的不同。 天空與大地,正如放飛和掩埋,你的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歲月會強迫我們以時間交換一些東西罷了。當每個人成長,作品也會成長。或者說,這並非與*或蛻變相關,只是時間讓一個人看待世界的角度變得不同。那位叫做蘇翔的偵探,不再是一個只因為一個女孩子的一笑一顰而輾轉反側的少年,而成為了一個誰也看不透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自己的能力,有自己的弱點。他只是一個人,他也會感到無力和絕望,他也會犯錯誤,他甚至會中彈,他更現實,在一個本身充滿幻想色彩的故事裡顯得那樣現實。這種現實不會讓我們對這個男人產生類似對福爾摩斯的崇拜,而只是會讓我們覺得,這是一個人。 相對於蘇翔這個“人”,《埋》中的另一個重要角色是“木偶”。木偶與人是對立的,木偶代表傳統,人代表現代。因為人的貪婪、陰暗,木偶報以兇殘、殺戮。可是我們終究知道的是,每個木偶的背後都站著一個人。傳統與現代的對決中,在堅守傳統的人們祭出了木偶這件工具時,傳統已經在示弱了。傳統不惜使用恐懼作為武器來與現代拼死一搏,這種失去了理智的鬥爭註定會失敗。而在故事裡,基於某種特殊的考慮,楊哲沒有讓傳統完敗,而是選擇了一種折衷的方式:現代文化在傳統文化的強大反攻之下雖然險險獲勝,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走向了人和自然的和諧發展之路。 什麼是人?什麼是木偶?是不是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幾根看不見的線?
背後的手(9)
似乎也可以說,每個人都是木偶。控制阿信的線,是一腔英雄主義的理想和對一個女人的愛;木炎的線,是一個男人給予她的夢和一種灰暗的等待;琳達的線,是一個少女膨脹的慾望和青澀對愛的渴望;小武的線,是對兒子的愛和對權利與金錢忘我的追求;魯新的線,是一個無能警察對重塑自我的絕望和掙扎;老村長的線,是一種典型老人對傳統文化的捍衛和固執;礦老闆的線,是對一個死去女人的愧疚和對現世的責任;刀疤男的線,是對兒子早夭的恨和行俠仗義的自我幻想;而蘇翔的線,就是上述所有線的集合。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負著一個沉重的秘密,而這些秘密使得每個人物有了厚重感。於是,這本書成為了沉甸甸的一本書。而楊哲的影子,便在這迷霧之中,變得滄桑和莫測。
說不出來的才是愛——《埋》讀後感
露露
從來沒指望過從一本懸疑恐怖小說裡讀到愛情,而且被感動得眼淚打轉,心酸不已。我一直覺得我淚腺挺高的,不是輕易被感動的。只能說《埋》對我口味。因為它不是一部愛情小說,通篇也沒個海誓山盟,所以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到了了一對戀人的生離死別,心裡頭扎得難受。而且一定要譴責的是,作者竟然讓一對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