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摟住她的腰,他們的模樣就像一對出色的情侶,“看來我們沒時間吃早餐。”
他的輕姚令她極不舒服,陸茉優慢慢的轉頭看他,“我想機上會有。”他餓了嗎?也難怪,經過昨夜的奮戰,任何人都會餓的。
登機平穩飛行後,空姐立即為乘客送來了早餐,食物的香氣繚繞在機艙內,每個人都精神一振,打算好好享受這長途飛行的第一餐。
禇全真要了咖啡,卻專制的為她點了紅茶。
“還記得你在山頂暈眩的事吧,你的飲食習慣恐怕出了問題,所以你最好從現在開始改變。”
他把一塊塗牛油的麵包遞給她,還幫她在紅茶里加了奶精和糖,這體貼的舉動看得陸茉優一陣迷惑。
在昨天早上,他才趾高氣揚的趕她走,而現在,他卻又對她這麼溫柔,這是同一個人嗎?同一個禇全真?
“怎麼?不信?”他挑起眉毛,“我不是危言聳聽,你的病本來就是特例,我不想你有差錯。”
“你是醫生,我不會不相信你的話,我只是沒有胃口。”與他結合那晚的衝擊,加上昨夜的失眠,她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禇全真打量著她,突然笑得很奇怪,“你該不會懷孕了吧?”
當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能活下去已是百萬分的機會,茉優的身體根本不能受孕,即使她懷孕,她的狀況無法順利度過懷孕期,那也是死路一條。
“全真!”陸茉優秀眉緊蹩,“別開這種玩笑,請你不要提醒我,我知道自己無法為人妻、為人母。”
“誰說你必須為人母了?”他揚眉,“但是你必須為人妻,你只要一生一世做我的情人就夠了,禇全真不需要有下一代。”
她凝視著他,分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我真不瞭解你。”他忽而狂囂,忽而柔情,究竟他對她是……
禇全直打斷了她的思緒,“你可以不瞭解我,但是你不能不吃東西。”
他把麵包送到她唇緣,看著她吃完一份小圓麵包,又把奶茶送到她手中,笑了笑說:“你食量小的像只麻雀,這麼不愛吃東西,難怪第一次看到我會昏倒,那天早上你一定也是沒有吃東西對嗎?”
“我吃了。”她把面頰藏在舉起的杯後,想笑,“我那天以為你是——鬼。”
“鬼?”禇全真皺眉了,他知道自己好看,自己俊美,從來就沒有人用“鬼”這個字眼形容過他。
“你一把飄散的長髮又罩一件白襯衫,所以我……”她微笑著說不下去了,也難怪他會一臉受汙辱的表情,他是這麼好看呵!
“你不喜歡?那麼,我把長髮剪了。”他說得一本正經。
“哦,不!”陸茉優驚跳了下,“我喜歡!別剪!你千萬別剪!”
他不知道,在他們分離的時間裡,每回走在路上,她總不自覺的尋找長髮男子的背影,這是她記憶的一部分,最鮮活的影子。
“可是我這麼俊美,你怎麼會把我誤認為鬼?你有近視?我看你大概是在島上種花種傻了吧……”
禇全具還在咕略,陸茉優則微微笑了起來。
她喜歡這種感覺,可以和他談天說地。
過去,她總愛避著他,後來,換他避著她,他們似乎從來沒有戀愛的溫馨時刻,這份愛戀建築在長久的分離和刻苦的思念上,只有短促的剎那。
餐盤被收走後,禇全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我想你最好睡一會。”他可以猜想的到她昨夜是怎麼過的,在他那麼對她了之後,她必然是失眠的。
“我不倦。”她好想多與他聊一會。
“你倦了。”
他吩咐空姐拿來毛毯,為她放手座椅,把毛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我的吻痕?” 他看見她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