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要求撤資的。”段溪璞說,於立飛其實兩次點醒過他。一次是說看不太準,這其實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後面於立飛說到他價格問題,六百八十萬的毛料,他覺得最多值三百萬。事實證明,如果這塊毛料裡那一層薄薄的玻璃種。就算全部取出來,也不過值三百萬左右。
“大家也別感謝來感謝去的,喝酒吧。”莫鎮軍說道,段溪璞和賀龍圖在二峰縣投資他沒意見。但他擔心他們會來潭州市投資。原本凱麗珠寶是潭州市最大的珠寶公司,要是他們來了潭州,絕對是自己強有力的對手。
“不知道衛家父子現在是什麼心情?”宮靜懿突然笑著說,她現在也有些後怕。要不是衛凌峰太過偏執,恐怕損失的就是她自己了。拍六零一毛料的時候,她並沒有提前跟其他人商量。如果真的拍下來,只能算她的私人行為。如果這塊毛料垮在自己手裡,不止是損失金錢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會嚴重打擊她的信心。
“不是衛博星在訓斥兒子,就是他們兩父子在抱頭痛哭。”段溪璞笑道。
段溪璞說的沒錯,此刻,衛博星和衛凌峰自然沒有吃飯的心情。他們兩父子在房間裡對坐著,默不作聲。良久,衛博星才緩緩的嘆了口氣,嗔怪的看了衛凌峰一眼:“你知道這次自己敗在哪裡嗎?”
“運氣不好唄。”衛凌峰說道,他到現在還沒有想通,為什麼表現這麼好的毛料,裡面卻只有薄薄的一層玻璃呢?如果這層玻璃種翡翠,能再厚一公分,自己也沒有賭垮。
“我看不見得吧?於立飛早就跟你說過,六零一隻值三百萬。可是你卻嘲笑別人。解石的時候,於立飛提出要先擦個口子,你又是怎麼做的呢?我知道你很想超過於立飛,可是你如果沒有一個謙虛謹慎的態度,就算你再賭漲,別人也是不會信服你的。”衛博星語重心長的說。這些話,如果之前跟衛凌峰說,他是一句也聽不進去的。衛凌峰總是幻想著,很快就要取代於立飛的地位,目空一切,任何人也不放在眼裡。
“於立飛,於立飛,你們就知道於立飛。可是這次於立飛故意要擺脫我們,你還去舔他的屁股?”衛凌峰沒好氣的說,他現在聽到“於立飛”這三個字,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
“你要還是這樣的態度,一輩子都趕不上於立飛。”衛博星氣道,於立飛雖然在賭石方面有著非常好的感覺,可他從來沒有說過要吃獨食。上次的公盤,他就無償的給大家挑選毛料。這次也是一樣,只不過是他和段溪璞懷疑人家於立飛,並不參與他們的股份公司罷了。但事實證明,相信於立飛是不會錯的。
“於立飛賭的是運氣,我賭的眼力。他的運氣總有一天會用盡,我的眼力卻只會越來越好。”衛凌峰固執的說。
“你眼力再好,沒有運氣也是白搭。”衛博星說道,眼力再好的人也會賭垮。可是運氣足夠好的確,哪怕就是個白痴,也能賭漲。
“段溪璞現在已經跟於立飛一夥的了,我們該怎麼辦?”衛凌峰不想再提這件事,既然垮了就垮了,大不了以後再賭過就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力,總有一天能戰勝於立飛的運氣。只是段溪璞、賀龍圖、莫鎮軍和宮靜懿都因為於立飛而站到了一起,這對他們衛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這有什麼好說的,我們也得加入。現在於立飛的運氣好,如果我們不能好好利用的話,那就白白便宜了其他人。”衛博星說道,做生意可不能意氣用事。特別是在這樣的時刻,一旦做了錯誤的決定,以後想再回到正確的軌道上,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衛凌峰說道,在沒有碰到於立飛之前,他的生活充滿了陽光。在同行眼前,他是賭石界的新星,在外人面前,他是衛家的公子,年輕、富有。在女孩子面前,他顯得帥氣而大方,是最受歡迎的人。可現在,他的名氣在賭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