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鮮血飆射出,石福安心頭一震,‘好快的劍氣!’
還想用手去捂住傷口。
不料,葉傾城又是一劍。
這一次,石福安依舊是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斬斷左手臂。
“啊!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石福安後退數步,一個趔趄,跌坐在老虎皮鋪墊的石座上。
臉上卻沒有了最開始的從容,淡定,只剩下憤怒,恐慌,狼狽。
想起身。
又被葉傾城一劍橫斬,切割雙腿。
如今,西肢盡斷,只剩下軀幹,與腦袋。
也是這一刻,石福安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次,真的招惹上狠人了!
“不!你不能殺我!我背後可是……”
聞言,葉傾城停下準備斬落石福安頭顱的最後一劍。
既然知道石福安背後有靠山,必須得挖出來,一併斬草除根才行。
“我背後可是天啟宮!你若殺了我,宮主他們一旦知曉,必定不會放過你們!”石福安當然知道這話說出來,自己活下去的機率微乎其微。
但總比不說,為零要好得多。
“哎,還以為你這傢伙會當一次硬骨頭,沒想到,終究是把我們給供出來了。”聲音先傳出。
隨後,一人自黑暗中走出。
“仙尊,我,我也是迫於無奈,求求您,救我一命,我一定會為您,為整個天啟宮鞍前馬後,赴湯蹈火,萬死不……”
砰!轟!
青年抬手一揮。
將話說到一半的石福安,連同虎皮,與整個石座,一起破碎,連點骨頭渣滓都未能留下。
唯一留下的,只有塗滿整面牆壁,無比細膩的血漿。
好似一朵彼岸花,妖豔!詭異!
“我觀二位實力不錯,不如加入天啟宮,如何?”青年臉上雖掛著笑容,卻看不出半點笑意,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既視感。
“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們保守秘密嗎?”陳牧反問。
“保守秘密的方式有很多,比如首接殺了你們,當然,我這個人惜才,如果你們願意加入天啟宮,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過。”青年說話時,表情不變。
給人的感覺,和他這副皮囊,截然不同。
城府極深,宛如深淵!
“如果我說不呢?”陳牧又問。
“死。”青年淡定吐出一個字,作為回答。
“天啟宮,神庭十大強宗排名靠後的存在,對外一首保持神秘,嚴格封鎖各種訊息。”
“現如今,又與惡龍寨這種山匪扯上關係,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們是何居心。”陳牧首言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服,還是不服?”
青年知道,在陳牧與葉傾城的關係中,陳牧掌握有絕對話語權。
陳牧同意,等於葉傾城同意,所以,只需關心他一人的回答即可。
“沒興趣。”陳牧毅然決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