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我是捕鳥大盜……專吃小鸞……”小花兒被他淘氣的唇齒逗弄得心裡又一竄一竄地發熱,“……寶貝殿下……看來你今天是不打算起床了……”說著手又不規矩地在那人兒身下游動起來。明霄嚇得再不敢動,只繃著身子和小花兒暗中較勁。
就在兩人你來我往嬉戲冶樂之時,忽聽遠處的殿門外傳來輕輕的叩擊之聲,隨即便響起雙福溫厚的聲音,“殿下和杜承徽昨晚可歇的好?辰時已過,可要奴婢們伺候殿下沐浴更衣用膳?”雙福趕著說完,不禁長出口氣,靜待回覆,心裡喜憂參半。
明霄楞了一瞬,睃眼嗔怪地瞪著小花兒,手指尖兒卻廝摩著他杏蜜 色的胸膛,“知道了,你們只管擺膳吧,沐浴更衣自由杜承徽伺候。”
雙福扭頭和站在身後的雙喜對視一眼,全都笑了,“是,辛苦杜承徽了。”說完,一老一少就搖著步子往外殿去了,
“師傅,現如今有杜承徽在咱們翔鸞殿可真是好,把最難的活兒全都包了。”雙喜由衷地感嘆著。
“……呵呵呵……那是……他能幹的活兒咱們可一樣都幹不了……”雙福說得話裡有話,嘿嘿樂得雙眼眯成細線兒,只覺陽光明媚,心情舒暢!
“阿鸞,敢情你把我當奴才使喚了,得,殿下,你想讓我怎麼伺候呀?”小花兒扶著阿鸞坐起身,剛要依言‘伺候’,不料那個剛才還慵懶乏力的小人兒趁其不備,一掌推開他,飛身下榻躲進了浴房。
“誰要你伺候……賊強盜……”
當然,最終,智勇雙全的‘賊強盜’還是伺候著殿下沐浴完畢,其花樣百出的手段令這位殿下在未來一百年都不敢再請他伺候沐浴了。
半個多時辰後,明霄和小花兒終於攜手走進翔鸞殿後的水閣,夏日裡一般早膳都擺在水閣之中,雕鏤繁複的閣窗外就是吳山綺麗嫵媚的湖光山色,
“景生,我……以為永遠都不可能和你在此用膳了呢。”明霄輕聲說著,語氣悵然,轉瞬他便笑了,明豔的笑意比夏日的晨光還要燦爛,“現在有你陪著,我胃口大開,估計很快就身廣體胖了……”
小花兒笑眯眯地看著他,拉著他坐下,“……嘿嘿……那敢情好……摸起來手感更好……”
明霄愣住,臉上一下子便燙起來,偷眼看看四周,宮侍們都按雙福的吩咐遠遠地站在門邊,裝聾作啞地低頭靜立。
明霄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正色問道:“景生,你昨天去西內宮有沒有碰到什麼麻煩?”
小花兒也收起嬉笑的表情,略沉吟了一瞬,“也沒什麼大麻煩,就是得罪了你們南楚氏族謝家,昨天在方澤壇李普的那番做作發難,說明李家也是你的障礙!”
“謝李兩家都是雞肋,對父王來說早已是食之無味,棄之難棄的局面。今天李普算是自掘墳墓了,父王總算找到砍他的刀!”明霄眼中銳光大盛,一掃明豔,“謝家最不識時務,這些年來出的全都是庸才和貪官。族中子弟雖多在朝為官,但卻都是些有名無實的閒官,他們自己還很當回事兒!其實都是大浪淘沙的沙子,只要一個大浪襲來便都能將他們吹散!”明霄微微皺眉,低垂的眼眸倏地閃過一抹勇悍,“他們一直和我外祖王氏不和,現在居然敢招惹你,真是……找死!”明霄的聲音越說越低,語氣卻更加狠厲。小花兒驚愕地看著他瞬間變得冷肅的面容,不禁心疼地捋捋他的烏髮,
“阿鸞,如今我們在一起了,其利斷金!”
明霄冷凝的神色一下子軟化下來,利光收歸眼底,眉梢眼角浮起喜洋洋的笑,他一把握住小花兒的手,緊緊地攥著,“嗯,我從來就沒怕過他們,現在朝中的左右兩相,一位是我外祖家的舅舅,一位是劉季,都是我最可信賴的依傍,舊蜀的軍防有許老將軍,海防是……許君翔……,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