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這時王法醫帶著一個年輕人上樓來了:“小呂啊,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我這把老骨頭,可沒你們那麼能折騰啊!哦,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新分配到法醫科的小張,以後由我帶,你們應該會經常打交道的。”
那年輕人一頭利落的短髮,摘下口罩,衝眾人燦爛的一笑:“大家好,我叫張欣悅,你們可以叫我小張,也可以叫我小悅,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不笑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女的。”劉赫在角落輕聲的嘟囔了一句,“哎呦……呦……,可昕,高抬貴腳,我又沒說你……”
“你趕緊去照相,管人家是男的女的!”李可昕若無其事地抬起了狠狠踩著劉赫的腳。
“yes,madam!”劉赫急忙拿著相機跑進案發現場。
徐諾微微蹙眉,也許是自己太死板,對他們在案發現場地玩笑和輕鬆,總是有些看不慣,也許他們是見的多了,學會了如何調劑吧。
呂聰也尾隨著王法醫和張欣悅走進了書房,書房面積不大,兩側靠牆都是高達屋頂的紅木書櫃,裡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歷史、商業等各種書籍。書房與門相對的位置是一扇窗戶,窗前就是書桌,上面擺著幾摞檔案和一個液晶顯示器。窗戶敞開,夜風將窗簾吹拂起不停地在屍體兩側翻卷,映襯著冷冷的月光,顯得分外詭異。
“咦?燈怎麼不亮?”劉赫擺弄了幾下開關也不見燈亮起來。
“似乎是壞了,你們來之前就不亮。”徐諾站在門口縮了縮脖子,雖說已經是5月了,但是w市這個北方城市,山間的夜風還是有些冷颼颼。
這時一件外套披在了徐諾肩頭,她回頭一看:“爸爸,你怎麼過來了?”
徐謹鴻說:“我本來是想來看老言一眼的,就看見你穿這麼少站在風口,這麼大了,還一點兒都不會照顧自己。”
徐諾不以為意地皺了皺鼻子,卻沒看到呂聰拿著警服已經伸過來的手,呂聰訕訕地收回了手裡的警服,而這一切都被張欣悅在一旁看在眼裡。
這時王法醫忽然招呼:“小呂,小徐你們來看一下。”
二人走近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言訊左側頸動脈處有兩個相距約3厘米的圓孔,血液凝固成黑色,徐諾下意識地脫口說:“吸血鬼?”
“怎麼可能,徐警官,你搞清楚,我們是在辦案,又不是在拍靈異電影。”張欣悅語帶譏諷的說。
徐諾詫異地看了看她,李可昕白了張欣悅一眼說:“的確是吸血鬼,你們來看這個。”
幾個人回頭看到李可昕用鑷子夾起言訊x下的一張便籤紙,左上角是一個帶禮帽的男人的側臉剪影,上面寫著:“吸血鬼的審判書:明亮的滿月照進角落,紅薔薇在晚風中輕舞,隱藏的罪惡無處遁形。領主的仇恨終於爆發,親王頒發下獵殺令,執法者伸出蒼白的手掌。戒律的背叛者們,將得到最嚴酷的懲罰。”落款處是一支紅色的薔薇和ventrue的字樣。
呂聰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喂,刑偵四隊呂聰。哦,於副局長,是,我們已經在案發現場了,是,王法醫正在檢查屍體,對,我們回去馬上向您彙報,好!”
掛了電話,呂聰接過李可昕已經裝進證物袋的便籤,另一隻手的手背蹭著下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ventrue是吸血鬼十三個黨派其中之一,是密黨的領導者,更主要的是,他們的成員負責貫徹監督戒律的實行……”
“戒律是什麼?”王法醫突然插嘴。
“戒律全稱是‘卡瑪利拉六戒律’,就是吸血鬼密黨頒佈的類似法規的東西,分別是:避世、領權、後裔、責任、客尊、弒親。”徐諾還想繼續解釋,一抬頭卻發現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珍稀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