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94歲。”徐諾介面說,“沒想到這位老太太有這麼厲害的過去。”
“生前縱然千般好,死後不過一培土。”孟信遠竟然還拽了句文。
“不管她是誰,不是說癌症晚期死的嗎?怎麼還把屍體帶回來了?”呂聰問。
“原本我也是這麼覺得,癌症晚期的人的確是說沒就沒的,可是人家說了報案,我想還是瞭解一下情況為好,昏過去的那位是老人的女兒,叫金鳳,她醒來後情緒激動,被醫生打了鎮靜劑才睡了,那個時髦女子是老人的兒媳婦,叫蔣琴,但她說自己是老人死後才被丈夫叫來,對其他事情一無所知。我就只好去詢問小保姆李慧,她說她昨晚在醫院陪床,但是還不到十點就覺得人昏沉沉地,趴在床邊就睡著了。一晚上連個姿勢都沒換,早晨醒來的時候胳膊都壓麻了。再一看床上,老人已經斷氣多時了。”
“安眠藥?”呂聰摸摸下巴說。
“對,你跟我想的一樣。”徐諾說,“所以我才覺得這件事不僅僅是猝死那麼簡單,我在醫院給劉慧抽血化驗,果然是有安眠藥的殘留,所以我才把屍體帶回來讓王法醫檢查。”
“呂隊,你下達命令吧!”劉子玉躍躍欲試地說。
“什麼命令?”呂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當然是去調查的命令啊!”李可昕也湊過來說。
“去去去,都下班回家去。”徐諾揮手攆人道,“屍檢結果沒出來就還沒立案,調查什麼調查。”
“啊!”一個降升調的啊倒是很異口同聲。不過幾個人很快振作起來,孟信遠直奔電腦道:“我先查查那幾個人的背景資料再說。”
李可昕也抓起包對劉子玉說:“小劉,跟我去醫院,不管怎麼說金鳳是報案人,咱們總應該去做個記錄。”
“好嘞!這就來!”劉子玉三步並兩步地跑到桌前,抓了車鑰匙就朝外跑,跟有人在後面攆他似的。
劉赫見就剩下自己,也慢悠悠地起身說:“我去法醫科跟進屍檢。”
看著幾個人積極地樣子,徐諾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不由得埋怨呂聰道:“看看你帶出來的兵,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呂聰嘿嘿一笑:“精神些總比偷懶耍滑的好,再說。你是副隊長,這裡面總也有你的功勞。”
“扯上我幹嘛,可沒我什麼事兒。”徐諾急忙撇清,然後轉移話題問,“新來的那位副局你見著過嗎?”
“沒!”呂聰搖搖頭,“說是從下面一個縣直接調的一把手上來,聽說蠻有本事的,叫、叫什麼來著,我還給忘了。”
“叫雲小靈,雲彩的雲,大小的小。機靈的靈。”一個粗粗的嗓音在二人身後響起,驚得二人動作敏捷地篇身回頭,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個子看上去比徐諾高出大半個頭,徐諾腦子裡瞬間跳出的形容詞就是膀大腰圓,再配合上這麼個名字,徐諾覺得自己快憋出內傷來了。她偷眼瞅呂聰,發現他的面色也是青紅不定,想必是在忍笑忍的相當辛苦。還好二人的功力不淺,除了臉色怪異以外,竟沒露出其他破綻。
雲小靈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尷尬,毫不介意地說:“想笑就笑吧,老子娘給起的名字,我也沒法改,當年他們也不知道我能長得這麼五大三粗。我剛來跟局長報道,還沒正式上任,只是下來隨便轉轉,你們不用那麼拘束。”
她邊說邊像窗邊走去,呂聰和徐諾對視一眼,覺得這個新副局倒是很又幾分豪爽氣。
雲小靈又說:“我這個人比較大咧,你們相處久了就能知道,我也沒那麼多講究,我就相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所以有什麼案子,你們就放手去幹,只要能抓住罪犯,出了事兒我給你們頂著。”
這幾句話說的呂聰和徐諾全都皺起了眉頭,敢情這